收拾好后,天色已经大亮,只是因为下雨,整个天地都雾蒙蒙暗沉沉,温遇河看看冰箱,里头没什存货,问秋焰要不要起出去吃个早饭,再顺道买点菜回来,吃好喝好再回来补个觉。
秋焰便换衣服,又简单洗漱下,两人起出门。
空气十分清新,水汽路吸到肺里,雨天菜场看起来很萧条,卖菜和卖菜人似乎都没出动,两人在菜场边早市吃粉,这里粉是用新鲜发酵面团现榨,加很多调料配菜,热乎乎大盆。
秋焰吃着粉,突然说:“那天,你出狱那天,晚饭也是碗粉,在渌林夜市。”
温遇河挑着筷子手顿住,然后说:“那时候已经离开澄江。”
刀,手术结束后梁涓涓浑身都是汗,在诊疗室躺好会。
天已经蒙蒙亮,梁母执意要带梁涓涓走,说晚回村会被人瞧见,她们来时候是请邻村拖拉机送过来,这会送她们人还等着。
温遇河只得给梁涓涓开些口服药,叮嘱她回去吃,以及要多注意补充营养,多卧床休息。
等人走后,秋焰帮他起收拾乱糟糟诊疗室,清洗器械,秋焰问:“梁涓涓有说孩子是谁吗?”
“没说,”温遇河摇头:“也没问。”
秋焰说:“但不知道,去到夜市,感觉像是走投无路,明知你不会在,还是不肯死心。”
温遇河放下手里吃食,硕大雨滴打在塑料棚上,十分嘈杂,秋焰看着他:“其实现在还是常常后怕,如果不是恰好遇见林江涯,恰好来梨川,们可能真永远都不会再见到。”
大半夜没睡脑子反而比平时更清醒,确定关系固然是甜蜜,但这份甜蜜总让秋焰有种够不着底不踏实感,他失去过这个人,失而复得,总觉得切都不像真。
他说:“温遇河,要是们没有在这里再遇到,你会回澄江找吗?”
温遇河看着他,他知道秋焰有多喜欢他,知道此刻即便说“不”也不会失去这个人,但他做不到像以前那狠心,有些东西被打破,再也回不去,从他表现
秋焰想起梁母破口大骂那些话,说:“她妈说她要钱不要脸,要钱不要命,给感觉,这孩子父亲,应该是整个碧水村最有钱人?”
温遇河说:“最有钱,应该就是村长吧。”
秋焰愣:“不是应该是吴渭吗?”
温遇河说:“你不是说,吴渭也只是个打工人,那公司大股东不还是村委会?”
秋焰也有些糊涂,如果是村长……他眼前浮现出吴有根那老树皮样烟熏又皱巴脸,跟梁涓涓如山茶花样脸并在起,也太挑战他接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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