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焰说:“两年前,你从桥上跳下去时候,偷偷摘下手环开车去洛城时候,心情跟你现在是样。”
温遇河沉默许久。
渐渐地,周身僵硬、紧绷、愤怒和躁动终于平息下来。
秋焰不知道沉默是不是代表承认,但至少今天温遇河这连串反常举动只说明件事,他担心自己。
为什担心?秋焰认为这是种温遇河特有,非常拧巴,不愿意承认,喜欢。
骑在他身上,压着他腿,令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,但他嘴巴还能反驳:“应该过生活?现在过就是应该过生活,不需要你来告诉应该怎样,不应该怎样,你是什人啊温遇河?你有什资格对说七道八?”
他奋力挣扎下,个反弹力迅速被温遇河镇压回去,温遇河俯身看着他:“逞什强?满世界管什闲事?那些人请你去救她们吗?有人承认自己是受害者吗?你今天如果被那几个混混关在楼里,你觉得全村女有人会可怜你?”
秋焰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也许有,也许没有,但这不是他来做调查初衷,即使没有人承认自己是受害人,反过来想驱赶、迫害他们这些进村想要搞清楚这里发生事情,这个特殊“案例样本”仍然是具有意义,并且意义重大。
他觉得温遇河是懂,只是他不想懂。
温遇河被秋焰今天接近“被囚禁”这件事弄昏心智。
在温遇河狂风,bao雨般要赶他回去时候,他确认这份喜欢。
未至夜深,阁楼里还有整天暑气出来闷热,两人番较量之后都淌着汗,明明十分不痛快,秋焰却觉得心底点清明如水纹般慢慢扩大、荡开,他叫他:“温遇河。”
这人眉心动动,秋焰说:“喜欢你。”
没头没尾句喜欢,秋
温遇河仍旧不松手,那串质问话接近于发泄,不等秋焰回答,他又说:“知道今天定会发生点什,下午很早就过去,直守在村口,给你发消息不回,打电话不接,就知道出事,今天幸好只有三个不堪用小混混……”
秋焰突然努力探头,吻住那喋喋不休愤怒发泄嘴唇,温遇河挣脱,秋焰再亲,万般执拗,百折不挠,终于把温遇河所有没来得及倾泻躁意全都堵回去。
好会,温遇河终于松开他,两人躺在床垫上,秋焰倾身过去紧紧抱住他,在他耳畔说:“别怕,别怕。”
怀里人周身绷住,秋焰不管不顾,更紧地抱住人,说:“知道你在害怕,但是别怕,好好,什事也没有。”
温遇河有些僵硬,身体是,语气更是:“没担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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