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温遇河呢,他又明白吗?
林江涯说:“你们以前关系应该很好吧?现在看起来也挺亲密。”
秋焰忍不住笑,眼睛睁开,说:“不,很差,温遇河是个骗子,骗次又次,以前就发过誓,如果有天再被逮到,要好好跟他算笔账。”
林江涯时语结,半晌才说:“……温医生会骗人?不应该吧……他人品很正啊……”
秋焰扭头笑:“谁都看不出来才最可怕,他就是个大骗子。”
提供部分资金用于活动开展,她话说得很直白:“越是昂贵理想越需要经济支持,你看那个国际有名公益组织、慈善组织,甚至那些艺术馆美术馆,他们领导人最主要工作就是搞钱,不谈钱只谈理想,成不,会尽所能帮助两位老师,也希望组织里企业会员越来越多。”
这件大事终于尘埃落定,林江涯高兴得溢于言表,他不能喝酒,于是秋焰便代替两人感谢罗彦泥,他也是真心高兴,原本酒量平平,跟罗彦泥这种商场精英完全不在个量级,即便是红酒,也很快有醉意。
但他在神经绷紧时候,醉也不太能看出来,直撑到饭局结束,跟林江涯起目送罗彦泥跟助理离开,秋焰心神俱松,这才脚步虚浮,绞着麻花步显出不轻醉意。
几乎是被林江涯架着上车,给他绑好安全带后,林江涯问:“要不今儿就在梨川住?去大学附近找个酒店给你开间房?”
秋焰虽然头很晕,意识却清醒得很,摇头道:“不,还是回诊所。”
林江涯挠挠头,又追问,秋焰却再也不肯说,靠着头枕松弛地打起盹来。
回到春雾镇,过春雾桥,进主干道,远远看到春雾诊所亮着招牌,秋焰心中浮起股安稳又渴望复杂情绪,车停到诊所门口,秋焰还没下车,温遇河已经从里头出来,林江涯下车时冲他喊声:“秋老师今天替挡酒喝多点,麻烦多照顾照顾。”
这会诊所应该没病人,温遇河咬着支烟,没多说话,直接绕到副驾这边,拉开车门,问句:“还能走吗?”
秋焰突然顽劣之心顿起,故意歪在副驾上不动,用眼神
林江涯没再坚持,启动车子往春雾镇方向。
皮卡车在半夜山道上疾驰,林江涯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跟温医生……是不是以前就认识?”
秋焰头斜斜地垂在头枕边,微阖着眼,心里平静如窗外黑沉夜色,他承认:“是,第次见他是三年前,在澄江。”
“难怪,”林江涯有股松口气感觉:“说怎直就觉得怪怪,原来是老相识,那明白。”
秋焰想不,你不明白,连自己都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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