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江涯一拍手:“这个行!到时候我就作为你在本地的向导一起过去。”
温遇河没法进村,他看着秋焰,没说话,但眼神里满是反对。
秋焰抬了抬眉毛,对他这个反应有些意外。
秋焰又问起林江涯关于NGO组织的筹备情况,林江涯长叹一口气,说:“难,实在是太难了!首先吧,NGO得挂靠个z.府机关单位,咱们这个机构的性质,只能归属到民政部门主管,但是有个要求是同区域内不能有性质相同的NGO,我们前阵特意找了关系,找到梨川民政部门的大领导去聊这事儿,先咨询咨询,结果人家一句话就堵了回来,说女的性侵性骚扰家,bao这些这事儿都归妇联管,妇联管不了还有公安局,不需要再额外多个机构,你们不要管了。”
秋焰不满这说法:“妇联管不了的事儿多了,而且,性侵就是性侵,受害人什么性别都有,那些性少数群体社会关注度更低。”
:“自从我那次被告后,那边就再也没有女人过来找我看病了,估计我已经上了碧水村的黑名单。”
秋焰收敛心神,想了想,说:“这种情况,还是要到村里去走走亲自了解下,告你的那个女孩也许就是个突破口。”
他话音刚落,温遇河就反对:“不行。”
秋焰一怔: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一个外地人,去那种山里的村子目标太大,而且很危险,你不要以为山里就意味着民风淳朴,也可能是野蛮未开化,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林江涯猛点头:“我们当时还特意给那位领导念了一段你文章里的数据,说多少多少人在被侵犯后根本不会主动去报警,那领导说香港归香港,那边的数据不要拿来套用到我们身上,我可真是……”
秋焰能想象当时的情形,一方面林江涯这边的确筹备不足,缺乏数据支撑缺乏案例样本,另一方面,现实的社会情况就是没把这样的案子当多大回事,更遑论专门为它成立个组织了。
林江涯数了数目前的诸多困境,诸如目
林江涯也猛点头:“我上次过去被赶出来就是例子。”
秋焰说:“这件事肯定要做的,不然我过来调研的意义是什么?既然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去,那就找个合理的理由过去。”
几个人像开小会一样各自想着,秋焰问了句:“本地……碧水村有没有什么特产?或者最好是民俗文化方面的特色特产?”
林江涯一瞪眼:“还真有!那个村子的水绣很出名,是个古法工艺,只是现在人口越来越少,会做这工艺的人也越来越少,传承和保护工作没做好。”
秋焰说:“那就行,我来想办法,搞一份民俗文化交流采风的官方信函,我们可以堂而皇之地进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