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此而已。
温遇河叫住他:“秋焰,能帮最后个忙吗?”
“好,你说。”
“想见利江澎,在治疗期结束,回监狱之前。”
秋焰想想:“好,去申请。”
“谢谢。”
:“好。”
他出去拿温遇河特制饭菜,走到床尾,把病床摇起来,又在床上支起小桌板,饭菜盒揭开,果真就是无油无盐水煮菜,温遇河吃得很慢,突然问:“涸桥监狱图书室有《黑洞旅行指南》这本书吗?”
秋焰说:“……不知道,可能没有吧,这冷门书。”
温遇河“哦”声。
秋焰想想,又说:“或者……可以录些音频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秋焰没问他为什想见,见又要说些什,他直觉得温遇河固执、莽撞,但相处得越久,他越知道温遇河清楚自己在做什。
无论是飞身抓着齐修从大桥上跃而下,还是摘下手环四百里跨省追凶,还是,他有意或无意,拒绝自己每次。
这个人心里都如明镜般清楚。
秋焰答应,只是因为他想答应,他愿意再帮他次。
温遇河吃着菜,点声音都没有,秋焰说:“可以继续念那本书,做成段段音频,让监狱管教存在公用pad里,你周末休息时间可以去租听,那里pad不能连外网,只能用里头存储好内容。”
温遇河吃完饭,轻轻呼出口气,说:“不用这麻烦,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他看着秋焰:“里头工作量很多,闲下来时候只想看看肥皂剧,不会想看那枯燥书。”
秋焰心又无端缩缩。
所有要交代事情就交待完,秋焰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理由,起身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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