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斐在楼上回答他:“他在。”又说:“沈原也在。”
秋焰扶着楼梯,艰难站定,他不敢再问,周斐在楼上打电话叫救护车,秋焰再也顾不得那多,上二楼。
沈原抽搐着冷笑,温遇河刀尖抵在他咽喉处,问:“阿宁是怎死,是不是利江澎伤害他?是不是?”
沈原嘴角涌出大团血沫:“不,杀死,利宁,不,不是利江澎,是,是,你……”
他昏过去,或者是死过去,温遇河分辨不清,随着这句没说完话,他也倒在血泊中。
警方掌握消息比秋焰查到二手车定位更精准,他追随周斐他们车队而去,洛城当地警方也出动,将那片利江地产房区包围得严严实实,最后锁定在码头边简易板房。
秋焰在过来路上见到温遇河金杯车,他心跳加速,跟周斐说:“他没走,定就在这里。”
使,你执行,绑走利宁人就是你安排,你现在说不知道?!”
沈原在温遇河面前毫无招架之力:“你杀也没有用,说不知道,就是不知道。”
两人撕扯中沈原拳锤破窗户玻璃,远处栈桥上两个人听到动静后立马赶过来,沈原冷笑道:“温遇河,你胆子够大,但你只有个人,今天就只能死在这里。”
楼下两人操着两把菜刀上来,温遇河抓着那把铸铁锅,四个人站在四个角落,各自大喘着气。
随后三人拥而上,温遇河爆出声惊天怒吼。
此时已经是上午9点,洛城水警此前已经报告,今天拦截检查所有出海船只都没有查到沈原下落,他应该没有走成。
板房内悄无声息,警察探听圈后破门而入。
秋焰楞在门口,里头,从二楼房间到楼梯淌地血,好几个人倒在血泊中,人事不省。
楼梯上那个人不是温遇河,再上面那个也不是,秋焰要上楼,周斐拦住他:“让们来,犯罪现场要做保护。”
秋焰哑着嗓子:“温遇河呢?”
……
地血汩汩流淌,从二楼,渗透地板滴滴答答地落向楼地面,沿着楼梯蜿蜒而下,楼梯上前后躺着两个男人,是沈原手下,他们还在喘气,也许已经死,温遇河顾不上,他身上也挨好几刀,看起来并不比那两人好多少。
沈原捂着腹部缩在角落,温遇河手中刀对着他:“你们,为什要这对阿宁?为什?!”
沈原整张脸抽搐:“没,没有人,想这对利宁……温遇河,要怪,就只能,怪你是温庆儿子……你父亲,是个畜生,你,也是……”
温遇河有些混乱,失血令他开始头晕:“你在说什?跟温庆又有什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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