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您所呼叫的号码已关机”,他愣住,点开社矫app,显示温遇河的定位是在春风苑,秋焰决定不管那么多,他穿戴整齐,偷偷绕过客厅留进厨房,阿姨正在煮当宵夜的水饺,一会放完烟花爆竹的小孩大人们都可以吃,是手工包的,秋焰让阿姨拿保温桶打包了一盒,看了看满是人的前院,悄摸从自己房间翻窗户溜了。
喝了酒不能开车,叫代驾过来都等了十几分钟,高架上穿城而过的时候,突然四面八方的爆竹声如炸雷般响起,司机说:“哟,又过一年啦!”
秋焰把保温桶裹进羽绒服里,看着窗外的不夜城,焰火映照得夜空如白昼,秋焰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,节日、生日,怎么过他其实都无所谓,皆因他原本就是一个拥有很多的人,多一个节日少一个生日,根本无关紧要,但温遇河不同。
他接近于一无所有。
于是秋焰总想给他一些什么,或者,分他一些自己有的东西。
到了春风苑,秋焰还是打不通温遇河的电话,他直接上楼大力拍门,外面的鞭炮震天响,把他的拍门声全都盖住了,秋焰站在冻成冰的楼道里大声喊温遇河的名字,保温桶还紧紧裹在怀里,他醉酒,头晕,鞭炮震得他快聋了,喉咙也喊哑了,那门纹丝不动。
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,app上那个闪烁的红点一动未动,秋焰心生不详,干脆用脚踹门,突然,门开了,他一脚踹进温遇河身上。
连着人一个踉跄,直接跌进了温遇河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