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?一看温遇河已经进去没影儿了。
温遇河对突然横岔出来的公益活动十分厌烦,他脸上的伤总算好得差不多,最后一点淤青斑驳也消了,差不多就是这天可以去找季颜。
但他此刻顶着大太阳在羡青山里捡垃圾。
说大太阳也不合适,毕竟在森林公园里,太阳照不进密密的树林,并不会直射,
豹哥说起了劲,继续道:“还很单纯,全方位的单纯,不止是工作生活上,感情上也是,要我说,这人八成还是个雏儿。”
“啥?”温遇河惊了下,烟灰抖在了手背上,烫得他一跳。
豹哥嘿嘿一笑:“太俗了你听不懂?说他八成还是个处男。”
“靠……”温遇河给听笑了,这纯粹胡扯,他说:“你知道他多大吗,他都26、7了,这年纪还处男,他性无能吧?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”豹哥虽然正正经经地,但温遇河已经认定他胡说八道了,豹哥说:“他那个声相就是个雏儿的声相,这不怪我啊,这是科学的解释。”
声相,声相有时候比面相还准,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那社矫官是个小白脸?”
温遇河觉得这话有点意思,半信不信,又问:“那你说说,你还从他声音里听出什么来了?”
豹哥铜铃似的眼珠子朝天阖了阖,说:“这人很正派。”
温遇河又笑了,听到豹哥继续说:“但没经什么事儿,这份正派很脆,缺乏韧性。”
温遇河这时才真正来了兴趣,这份跟凭空胡诌一样的“箴言”竟然说中了他心里对秋焰最深层的观感——正直,然而没有经历过黑暗的正直是一钱不值的。
“还科学……”温遇河把烟头踩灭,突然意识到他们都在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聊他的社矫官是不是处男?这特么……跟他有毛线关系?又能聊出什么结果?豹哥说他是,他认为铁定不是,那要怎么验证?自个儿亲自上阵去验一验?
太特么扯了。
豹哥还在扯:“我感觉那社矫官挺关心你啊,别是看上你了吧?”
温遇河进厨房的脚步一顿,回头问豹哥:“你不是会听声相么,听不听得出来他是不是同性恋?”
豹哥一愣:“哟,这倒是!我想想看啊……”他双眼又翻向天空,三秒钟后斩钉截铁:“他是。”
他点点头,诚恳地表达他的服气:“有点意思。”
豹哥得意地嘿嘿一笑:“我谁啊?我看人从来不用眼睛。”
“还有吗?”温遇河还真挺想听听。
“有点轴,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认准的事绝不回头。”
这点温遇河没什么发言权,但能隐约感觉到一点,在碎碎念要他看法条这件事情上十分轴,但这也可归入到他正常的工作范畴,是不是本性如此还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