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然不知道如何去接受利宁已经死了这件事。 他不需要安慰,不需要开导,那些轻如鸿毛的话没有任何意义,他比他们更会说冠冕堂皇的积极语录,但他不接受死亡这件事,仿佛如此这般,便能一直记得利宁。 他那么那么爱过的人,那么那么爱过他的人,怎么能忘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