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不算失踪?而且——”他又顿顿:“他也不能算法律意义上父亲,他跟母亲没结婚,登记材料上没有他,很正常。”
哦,单亲家庭啊,秋焰心里想想,见怪不怪,也没再追究。
然后他指着郭秀云籍贯住址和温遇河籍贯说:“你原籍是桐城,你妈妈,也是你唯联系人现在住在榛城,你自从被澄江大学开除后,在本市无亲无故,也就是说,本市既不是你籍贯地,跟你也没有任何亲友或者工作上关联,你怎会在这里社矫?”
秋焰往后翻翻材料,自顾自地说:“法院判错吧?按规定你应该回原籍矫正,会回去可以跟所里汇报下这事,发回法院重定。”
他没留意到温遇河眼神已经冷下来,那种又颓又痞气息骤然敛去,还是那个四肢大敞坐姿,语气却俨然换个人,说:“爱人死在这里,怎就这座城市跟没关联?”
秋焰愣,抬头看他,温遇河静静跟他对视,眼神平静,狭长眉眼明明是舒展,却又有股说不出狠绝和无畏,秋焰觉得自己莫名就被某股气息压住,他深吸口气,刚要开口,温遇河却又冲他笑笑,仿佛刚刚那刻狠戾是秋焰幻觉:“更何况,还想在这儿考个成人本科呢,回老家怎考啊,什都没有。”
他把眼神挪开,回到家庭伦理剧上,淡声说:“社矫地是自己申请,监狱长和法官都同意。”
“行吧,”秋焰决定不纠结这个小问题:“考本科事,说到做到,既然用这个理由留下来,是会核查。”
温遇河“嗯”声,听起来并没那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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