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告诉我入职的根本没你这个人?还是我找人查系统才知道你竟然去了司法所,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?!”
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心里的感受,秋焰只是觉得,自己心里原本有的一些些内疚——因为隐瞒和欺骗这么大件事而产生的内疚,正在飞速流失,那股还堵着的气正迅速回流,替代了这些内疚。
他冷静地说:“我没理解错,那天你拒绝我的理由,不就是咱们以后在一个单位,谈恋爱也不能见光,你不能让你的领导同事知道你是同性恋么。”
他盯着陆辞:“这不正好,我不去检察院,我们不在一个单位,哦,放心,我也不会拿着个来当筹码要你跟我在一起,这都是我自愿,你又有什么可埋怨的?”
陆辞瞪着他,双眼似要喷火。
秋焰双眼似冰。
他记起半年前的那天,他兴冲冲地、兴奋的、忐忑地去表白,他认为陆辞是早就知道他喜欢他的,也认定对方是喜欢自己的,然而话说出口,看到的却是陆辞怔愕又为难的神色,说出了一大番站在他的立场客观存在的难处,秋焰抱着理解他的心态听了半天,最后才听懂原来是拒绝。
又过了一夜,秋焰才真的明白陆辞在因为什么拒绝他,这理由十分冠冕,十分客观,十分令秋焰愤怒,被欺骗却又无处对证的感觉烧得他彻夜难眠,半夜起来改了职位填报。
去他的检察院,我特么跟你桥归桥路归路。
(几点备注在作话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