醇厚绵软淡奶油入口,范锡忽而嗓子发酸,想起挚友苏盼。26岁,27岁,28岁生日,都是和她起度过。每次,她都会买回个不太贵小蛋糕,帮他点燃蜡烛,然后催促他许愿。
所有人都在变化。她好朋友找回爱情,前男友成家,父亲在看守所,母亲在照顾丧失自理能力弟弟。倒是她,永远都不会变。
管声说句什,将他从酸楚情绪中拽出来。他定定神,听偶像又重复遍:“明天要不要去工作室,看看粉丝们都给寄什礼物?”
“别人看见,你怎说?”
“说你是结拜兄弟啊。”
“哎声哥,你想不想知道,怎秒去南半球?”范锡起身后退几步,俯身摸摸地板砖,接着把上衣掖进裤子里,拉伸四肢,像是要施展乾坤大挪移。
随后,在男友和小叔子惊讶目光中,他双手撑地,挺直腰背双腿离地,缓缓倒立起来。家居裤宽松裤腿落到大腿根,两条肌肉线条纤瘦有力腿和脚背优美地绷直,直指天花板。
倒立中,他脸色有些涨红,微微笑:“现在,和南半球人样。小时候,直特别好奇,为什地球另半人不会掉进太空里。”
“你咋立起来?”管声不可思议地问,“练八辈子也立不起来。”
“不难啊,小时候练过体操和跳水嘛。”范锡轻巧地翻转回来,让双脚落地,得意笑。
管声工作室,位于处环境优美文化产业园内,与他所属传媒公司不在起,原因是听从风水大师建议。
在地下车库停好车,方博小跑着去叫梯,这样老板就不必等电梯。门开启后,他又贴心地用手臂挡住,静待信步而行老板,以及老板男朋友。这二人,个如钻石般夺目,个则如塑料般平凡。
“谢谢。”管声步入电梯,微微点头道谢。
范锡也跟着道谢。对于这份周到和殷勤,他有点不自在,但方博似乎早已习以为常。
电梯停在九楼,左侧半层是管声工作室。最先进入视野,是组偶像黑白写真。或大笑,或微笑,或阴郁,或沉睡,如划过黑夜流
管青也大为震惊,双眼微眯,嘴角慢慢扯出个邪恶笑,欲言又止。管声问他想说啥,他说:“不敢说,怕你揍。”
“说吧,不揍你。”
“嫂子会姿势可真多,祝你们永远幸福。“说完,管青大笑着丢手柄就跑,还是被管声投掷拖鞋砸中。
范锡翻个白眼,不予理会。他可不是玻璃心,大学时男生宿舍比这黄,bao多。
和小叔子起玩游戏到半夜,他和管声才切开蛋糕,作为夜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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