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尊、独立、要强她,正在被她烂泥扶不上墙亲人输进计算器里,当做嫖资来索取,然后又成赌资。
“再乘以200,年是将近两万——”
他声不吭猛然出手,抓住苏豪衣领,隔着桌子把对方拎起来丢在地上。纤瘦有力拳头直扑门面,迅猛得带出残影。前后不过五秒,苏豪便动不动地瘫在那,像头死猪。
他双目猩红,抄起隔壁桌啤酒瓶,砸在桌沿敲掉半,制造出锋利棱角。不戳这货几个血窟窿,都对不起死去苏盼!
“后生仔——!”
骚扰,不然就不客气。”
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骑。”苏豪从来都是吃软怕硬,在那小声叨叨,好不容易用个成语,还说错。他灰溜溜地坐下,继续吧唧嘴。
范锡轻蔑地瞟眼,正要离开,又听身后传来不甘嘀咕:“以后你不当姐夫也行,不过咱们得先算笔账。”
“嗬,算账,你倒说说欠你什?”他又坐回去,想看看对方还有什花样。四周片寂然,客人们早已停止聊天,嘴里吃着自己东西,耳朵听着别人热闹。
苏豪把满满筷子干炒牛河塞进嘴里,含糊地开口:“你娶姐,没办酒没给彩礼,白白得个老婆陪你睡觉。她是病,但是身体状态直挺好啊,什都不耽误,对吧?就算姐跟男同居过,不是黄花大闺女,彩礼也该给个十万八万吧?”
老板娘惊叫令他浑身震,及时清醒。他慢慢把残破啤酒瓶放在桌上,呆几秒,又把苏豪扶起来,往脸上淋点水。
苏豪醒过来时,附近派出所民警也到。简单解过情况,调取监控录像,将带他们回所里。
录指纹、验尿、做笔录后,方才出警张、王两位警官让他们坐在处,问苏豪是否接受调解。后者
范锡攥紧双拳,指甲狠狠抠进肉里,怒极反笑:“如果不给呢?”
“也行,既然你不想接着当姐夫,那就次性买断这个称号。”苏豪右手往嘴里扒拉吃,左手五根短粗指头掐算着,“在外面解决回还几百呢,你算是长期客人,给你按二百算。周两回,个月八回,年……年……”
他撂下筷子拿出手机,点开计算器,“年12个月乘以8……”
范锡死死盯着对面男人,脑中闪过好友脸。不算大美女,但笑起来很可爱。
他想起她给离家出走自己送饭、讲题;想起她头回出远门,是和自己起坐火车来北方上学,天马行空地聊路,各自憧憬着大学生活。她说要交个帅气男朋友,他笑着说也是;想起她执意戴着迪士尼发箍睡觉,说怕头发掉光后没法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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