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但是没法戴,只能放兜里揣着,有合作饰品品牌。”
管声动手帮他戴好,温热指尖扫过覆着薄汗脖颈,如野鸟掠
“还好啊,是你上火吧?咱俩可是在热带雨林气候磨练过人。”管声很自然地抓过他毛巾,也拂拂脸,没汗硬擦,“诶?这不是你在岛上用那条吗?天,还用着呢?”
“质量好着呢,没坏就用呗,这个人念旧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没太看出来。”范锡淡然揶揄。
管声沉默几秒,恶作剧般把毛巾盖在他头上,换个话题:“还记得Kelly吗?”
看见吗?过得挺充实。确欠点债,两年也就还清。”感受着手背温度,他握紧拳头,掌心渗出汗水,在包装袋刺耳摩擦声中笑笑,“你呢,每年能完成业绩吗?”
“没啥问题,那你——”忽然,管声松手,用帽子盖住脸,往墙根萎装成醉汉。原来,是有人经过,范锡不禁挠头苦笑。
待路人走远,他拿下帽子,接着说:“那你先不当老师?”
“嗯,你呢,考研吗?”
“也没呢,总是没时间。”他嘴角挂起无奈笑,“生活都被不喜欢事占满,下张专辑遥遥无期。脑子又变空,之前新专辑,是和团队起做,很多有新意编排都是别人点子。前阵子倒是灵感爆发次,写首新歌,等录好demo就给你听。主旋律是在岛上时写,哈哈。”
“漂流瓶?”他讶异反问。
“上周去澳洲拍广告,顺便去新西兰。”管声露出个有点嘚瑟笑,用手机播放剪辑好视频。
范锡凑近,瞪着眼动不动地看完,胸口阵阵发胀,连呼世界真奇妙。他擦着汗,为地球另端正在过冬陌生人而感动,默默祝福。这样皆大欢喜结局,他和管声只有在孤岛上方能实现。
“经历这件事,看人家哥儿俩过得那快乐,才下定决心来找你。”管声张开手,掌心闪过缕银芒,“在那个小镇买,送给你。不贵,放心收下吧。”
范锡小心翼翼,捏起精致哨子项链,放在唇边吹下。声音不刺耳,音色类似于箫或笛子。他笑着问:“你也有吗?”
“现在唱呗。”
“紫菜包饭有点咸,嗓音状态不好,下次见面时再唱吧。”
很机智,不知不觉间,就定下下次约会。范锡默然点头,只狸花猫贴着墙根溜过来,绕开他们,继续夜巡它领地。
也许是和管声挨得太近,他直在冒汗。
他从包里拿出深灰色运动毛巾擦擦脖子,又把冰雪碧贴在额上,嘟囔句:“今年真热,不晓得三伏天要热成什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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