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不会给你丁点儿看不起机会。”范锡字字珠玑,平静地望过来,单手捂着胃部,像是被气到胃痉挛。
这话像把锥子,直直戳进管声心窝。
从前,他暗中觉得眼前人令自己显得“掉价”。如今看来,有这种想法自己,才是真掉价,而范锡分明是无价之宝。
可他却把宝贝弄丢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轻笑,故作轻松道:“别人学雷锋只是喊喊口号,你像是被雷锋魂穿,傻小子。”
“声哥,别随意调侃别人家事。”范锡眉头皱,脸色微冷,“妻子刚刚病逝,亲手把她葬在墓地里。知道你不认识她,但她也是你粉丝,希望你能尊重们两口子。”
两口子……这个代表着最亲密关系称呼,令管声如遭当头棒,表情在脸上凝成层壳,仿若晒干泥偶。
“抱歉,请节哀。不知道她已经……不是有意。”他双目半垂,神情流露出羞愧,开始笨拙地说些安慰人车轱辘话。之前,他直忧心范锡状况,今天见其神色如常,才开个玩笑。
但是他心里,最深深处,极为阴暗角落,在不久前得知范锡丧偶那瞬间,竟生出丝窃喜。他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,甚至不会告诉镜中自己。这个卑鄙至极念头,像蟑螂般猥琐可恶,却又杀不死。
预告:
管饭促膝长谈~得知粥粥和三个男人同居,声哥震惊
“你们有夫妻之实?”他飞速吐出几个字,怕说慢,就咽回去。随后,垂下孤傲头,等待个回答。
“爱她,她是最好朋友,是家人。她住院,化疗,放弃抢救,开死亡证明,火化,领骨灰,下葬……全是签字。”范锡眼中蒙上层泪光,嗓音喑哑颤抖,“但是,从没对她有过点非分之想,哪怕是瞬间。知道,你不相信异性之间有纯粹友谊。你没见过,不等于不存在。”
“好好,别哭,现在见到,特别纯粹、伟大。”管声心痛同时也松口气,嘴里哄着,慌忙在身上摸索,从裤兜掏出张有点皱餐巾纸递过去。
“没哭!”范锡倔强地打开他手,“是你唾沫星子喷眼睛里!”
“哪有那厉害,又不是豌豆射手。”管声沉默片刻,见范锡情绪平复,便问:“她病,花不少钱吧?给你卡,怎不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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