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哥遭遇史诗级重挫,差点疯了
管声跟在嘴甜的助理身后回到舞蹈排练室,无奈地揉揉脸。音乐响起,他走近舞蹈老师,在对方的指导下抡胳膊踢腿。
这首歌的编舞很难,其中穿插着简单的动作,那是为他准备的。其余时间,他只专心唱歌。
还有一首歌,他要从头跳到尾,像只发疯的袋鼠。他的肺活量跟得上,只是手脚不属于自己,容易顺拐。他被困热带孤岛八个月,还是只会狗刨,这足以说明他真的肢体不协调。
晚上彩排结束,回家的路上,他看见有个外卖骑手摔倒了。汤汤水水撒了一地,在那边收拾边哭。脸庞黝黑,是个沧桑的中年汉子。男人的儿女,或许永远也无法想象,山一般坚毅刚强的父亲,会为几份外卖而落泪。
他心口倏然一紧,想起儿时母亲载着自己去学琴,风雨无阻。老师说,他是唐山莫扎特。他立志要让家人一直过好日子,让弟弟有用不完的零花钱,却忘了把范锡也算进去。
这小子也曾风雨无阻地来找他。
他决定迈出破冰的第一步,作为结拜大哥,格局要大。说句对不起,真没什么。
趁夜色,管声身着自来水公司的工作服,走进那栋不知塞进多少人的蚂蚁窝似的高层住宅,爬楼梯上去。四下看看,摘了口罩,轻轻叩门。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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