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管声灵感?不,那可是新专辑啊。他在心底自辩:虽然已经脱粉,但苏盼还没有,每天都渴望男神新专辑呢。她那抠门,却舍得花钱听管声歌。
究竟该如何报复回去?
他从来不是睚眦必报人,还经常
这特是人干事吗?情歌王子,王八犊子还差不多。想当初织女被偷衣服,不给牛郎几个大耳刮子,反而爱上他,真是脑袋缺根弦。
回到海滩,范锡把降落伞布裹在腰间,去找管声讨回衣物。同时严厉地警告对方,不要再开这种玩笑。
“衣服?哦,帮你晾在树上,干得比较快。”管声唇角扬,指指那棵歪脖子椰树,“你去拿吧。”
“你、你个无赖!”范锡看着自己内衣、短裤和破烂T恤,在椰子旁随风起舞,羞愤得差点吐血。为让他难堪,这小子居然又爬次树?!典型损人不利己。
管声完成报复,满意地调笑道:“你这个裹着白布造型,好像《断臂维纳斯》,哈哈哈!”
祸微笑。
虽然他和管声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差几个小时,所以八字不合、天生相克。各自生活之后,运气居然好多。此番收获颇丰,还捡到个大鲍鱼!
回去时,他特意看眼,那小子已经不在树上。
午后,范锡在火上放湿树叶来制造黑烟,接着去洗澡。人类真是奇怪动物,洗澡就想唱歌,开口哼唱片刻,他才反应过来,那是管声歌。
换首,还是管声。
范锡没办法,只好解开沉甸甸降落伞,蹭蹭爬上树去。他嘴唇紧抿,尽量面无表情,装成毫不在意,不让始作俑者更得意。
管声叉着腰,在下面叫嚣讥讽:“哎呀,这猴儿屁股真白,咋不是红呢?”
范锡摘衣服跃而下,迅速穿好离开,留下句咬牙切齿威胁:“你给老子等起!”
回到自己地盘,他边建造木筏,边琢磨复仇方法。
也偷管声衣服?不,人家不在意裸奔,到时候尴尬加辣眼睛是自己。
他摇摇头,驱散脑中熟悉旋律,干脆改唱儿歌:“小鸟在前面带路,风儿吹向们。们像春天样,来到花园里,来到草地上……”
洗衣服时,管声也来,在水潭另端泡澡,给满身蚊子包涂芦荟。
二人颇有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之感,时不时互相打量,但没人说话。
范锡把湿衣服晾在石头上,之后躲避着管声扎人视线,缩在旁打盹。待他醒来,衣服竟不翼而飞!自然是管声手笔。
“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?!”他朝四下大喊,无人回应,只好先用树叶遮羞。虽然明白岛上没有其他人,却依然羞耻难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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