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天生日啊。”
“哦对,刚才忘。”管声开始胡诌,“
“不懂。”范锡坦然迎接他眼刀,“可是音乐受众,绝大部分都是这种什都不懂。”
管声眼神变得平静,罕见地没有生气,身体向后仰去,四肢舒展仰面漂在水上。许久才说:“可还是很棒,对吧?”
“那当然啦。”范锡由衷地夸奖,说起粉丝通用应援话术,“抛开外型,论唱功、创作、台风,你都是新生代歌手里数数二,甚至可以说综合实力最强。”
“真很忙,好不容易休息段时间,还遇见这档子破事儿,真倒霉。”管声阖着眼,双手在体侧轻轻划水,就这在范锡身边漂来漂去,像具浮尸。
范锡被他弄得眼睛没处放,随手抓过片落在岸边半枯芭蕉叶,盖在他腰间。
在想想,这种活动真有点尴尬。
“范小粥,”管声突然发问,“昨晚梦见?”
范锡蓦然回过神,心头颤,纳闷儿他怎会知道,嘴上却否认:“不记得,好像没有吧。”
“你在背上疯狂打字,好像是在发帖之类,”管声撩着水扬起嘴角,笑得有些轻浮,“大概说‘虽然管声最惊艳专辑是刚出道时《先声夺人》,但是现在音乐风格更成熟’什。”
“这都能分辨出来?!”范锡微微瞪大双眼。
管声猛然睁眼站起来,诧异地问:“你干吗?吓跳,在做漂浮冥想呢。”
“你冥想,也要注意点别人怎想。”范锡爬上岸,背对着他穿衣,“太辣眼睛。”
“你不看不就行?”管声轻轻瞪他眼,又仰面朝天漂起来,不过这回主动盖上那片芭蕉叶,“再过几天就是元旦,难道要在这个破岛上迎接新年?!”
“不至于吧,”范锡相当乐观,“凡事要往好处想,也许会在元旦当天获救呢?双喜临门。”
管声嘟囔:“为什偏偏倒霉是们?会不会是谁水逆啊,你什星座?”
“因为你边打字边念叨,连标点符号都念。好不容易安静下来,刚睡着,你又戳指头,大喊声:回车!”
管声像鸭子似边拍水边乐,范锡咧咧嘴,只好说讲起昨晚梦:“梦见,有人说你这两年出歌花哨有余,创新不足。”
管声垂眸,脸上表情渐渐淡,语气冷漠:“很忙啊,没法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音乐上,不能天到晚地琢磨,就简单写写喽。”
范锡认真地说:“你从前歌也不复杂,歌词不花哨但过耳不忘,反正就……很经典。”
“你在教?那你先来讲讲,什是配器?”管声蹙眉,将双目挤得狭长,从中迸出刀锋般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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