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妹
父亲要见她，她先去见她父亲
。”
燕无歇点点头，道：“
还以为没人管你呢。”
沈长策鼻头
酸，他别开眼，“本来也没人管。”
燕无歇笑声，意味不明道：“就算别人都不管你，也是会管你。”
沈长策看着燕无歇，“为什
？”——
想出个所以然。
哑姑就笑，‘你去同傅鸠说罢，傅鸠若是知道你吃醋，他会很高兴。’
入夜，酒楼便十分喧嚣，你来往推杯换盏，好不热闹。沈长策坐在临窗桌子旁，手边放着好几个空酒坛子。
沈长策闷着头喝酒，窗外有轮皎洁月亮，他举杯，看见这月亮便觉得看见沈无春。沈无春就是高高在上，超然脱俗得如同月亮。
沈长策仰头灌下杯酒，酒杯滚落在地，碎成几片。
燕无歇：你爹
明天有事不更
小二在楼梯口犹犹豫豫着不敢上前，听见沈长策又高声要酒，顿时面带难色。忽然有人将手搭在他肩上，小二回头望去，是位身着锦衣男人。
燕无歇拿出锭银子替沈长策结账，道：“送碗醒酒茶上来。”
小二拿钱去。
燕无歇走到沈长策对面坐下，问道：“直跟着你小师妹呢？”
沈长策醉眼朦胧看见燕无歇，摇摇晃晃坐直身子，他不想让燕无歇看见自己狼狈样子，可心里又实在委屈，把双眼睛憋得通红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燕无歇再问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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