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无春答应了,傅鸠高兴地不得了,欢天喜地的扒了他的衣裳。
年轻人么,没羞没臊的,幕天席地的就开始弄。沈无春甚至一点羞涩都没有,像个纯真不知世事的妖精。傅鸠呢,他知道点,但是不以为意,像整天想着妖精的不务正业的书生。
月湖那么静谧那么美,便宜了两个不知羞的毛头小子。
那时候的傅鸠虽然霸道,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,近乎病态的控制欲。
沈无春仰面躺在床上,湿润的眼睛看着傅鸠。傅鸠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
傅鸠用鼻子蹭了蹭沈无春的鼻子,道:“你好狠的心呐。”
傅鸠蹭沈无春的脸颊,蹭着蹭着就伸出舌头去舔。一双手也不老实,隔着沈无春的衣裳摸他。
沈无春偏着头避开,这让傅鸠生气了,他捏住沈无春的下巴,叫他看着自己。
沈无春看着傅鸠那双剔透的宝石一样的眼睛,看着那双眼睛满满蒙上一层情欲的雾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?”傅鸠问道。
极美的湖,硕大的月亮完全的倒影在湖中,湖面美不胜收。湖岸边的浅水沁着软和的沙子,一下一下的扑上岸,柔软又清澈。
他们站在湖边的浅滩上,各执一把剑,翩然而起的身影搅碎了一湖的月光。
沈无春短短十几年的生命中同许多人比过剑,他不在乎输赢,只为领教剑招。但同傅鸠在一起的时候,沈无春却不一样了,他满心里都是胜负,他手中的那柄长剑,因为傅鸠,得以酣畅淋漓。
傅鸠最后败了,沈无春满头细汗,手握长剑,指着躺在地上的傅鸠,问他,“你服不服?”
傅鸠看着月光下站着的沈无春,他身上洒满了月光,看起来像是要翩然远去的月神。事实上,他也的确要走。
沈无春说,“你想对我做男人对女人做的事。”
傅鸠就笑,“不止是男人跟女人,男人跟男人也可以。”
沈无春是不懂的,他只会练剑,只会看剑谱。但是傅鸠懂,傅鸠看的可多了,他看剑谱,看四书五经,看琴棋书画,他还看春宫画儿,男人和男人的春宫画儿。
傅鸠的手指头摸着沈无春的脸,小声问他,“你愿不愿意?”
傅鸠这么说,其实身上很不老实,紧紧抱着沈无春,挨挨蹭蹭的。
傅鸠心里很生气,他是被捧着长大的人,还没有想要什么而不得的时候。
沈无春执着的看着他,非让他认输。傅鸠就笑了,他抓着沈无春,将他扯向自己,倒在自己怀里。
傅鸠脱力倒地,沈无春又能好多少,他不过强撑着罢了。
傅鸠翻身压在他身上,问他,“非走不可吗?”
沈无春点头,他倒下来的时候,剑落在了一边,这会儿他只顾着看傅鸠的脸,也忘了去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