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卿抿着嘴偷笑,搬椅子坐在床尾,给叶封华擦擦脚。
单重华洗个脸,还是委屈,忍不住吐槽:“每次都是这样,你来他就听话,你走,他就开始欺负!太蔫坏……”
宴卿笑着安抚他几句,单重华好哄,会儿就又活蹦乱跳,还从书柜上找本厚重故事书。
“虽然你很坏,但是,还是勉强允许你听睡前故事。”
单重华随便翻开页,而叶封华靠在床头,怀里抱着个枕头,没什表情,但给人种在认真听感觉。
张寒策刚刚站起身,就被宴卿摁住肩膀,“哎,干什呢?继续下棋啊。”
“你们到底要干什?”
张寒策耐心已经要被耗尽,而宴卿丝毫不畏惧他威压。
“总之有们在,你就别想靠近哥哥,坏东西。”
宴卿说完这句话,转身离开。
而那些利用,那些欺骗,无可避免。
为什要给他个错误开头,又给他张动心底牌,张寒策喉间酸涩难忍,闭上眼睛,摁在树身上手收紧,树皮将手指划得皮开肉绽。
夜温慢慢降低,单重华把叶封华放下来,扶着他在江边走几步。
叶封华至始至终是个懒腿,刚走就不乐意,蹲在地上,无声地耍赖。
“哎,哪有你这样啊,出来趟,不是背着就是抱着,什讨厌鬼。”
“从前,荒漠里住着只爱哭鬼,有天,这只鬼途径绿洲,捡颗种子,想着带回家种下,幻想荒漠未来也能变成绿洲,在爱哭鬼照顾下,种子发芽、生长,长成棵青松,爱哭鬼直和青松住在起,越种越多,荒漠变成绿洲。”
单重华念完,眉头皱,嘀咕句:“这什故事啊,乱七八糟,荒漠里怎可能养大青松,还能把荒漠变成绿洲,真是奇怪。”
张寒策被他噎得无言以对,除生气,没有别选择……
张伯无奈笑,“来来来,冷静下,继续下。”
宴卿推开门,瞧见单重华坐在地上,“干什呢?”
单重华用手挡着脸,“还不都是他!想着给他洗下脚,他用脚点水,往脸上踢!坏东西。”
偏偏宴卿推门,叶封华就乖乖把脚放进水里,坐在床边,岁月静好。
单重华嘀嘀咕咕地半蹲下来,把他拉到自己肩上,面对面抱起来。
宴卿用法术变小蝴蝶给他看,叶封华抓只捏在指尖,然后往单重华衣领里塞。
然后又是阵打打闹闹。
几人回到道观门口,彼时张寒策正和张伯对弈,副没有离开过样子,而宴卿眼尖地看见张寒策手上包扎绷带。
没有多说,让单重华带着叶封华回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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