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皓从他烟盒里也捡
根点上，说，“这有什
好想
。”
闫泽看徐皓眼，眼神颇为深长，抽着烟不说话。
两人就在这条没什人街边上抽起烟来。
片刻后闫泽从嘴上把烟拿下来，吐口烟气出来，像是忍不住，对徐皓说，“
不相信来世，但相信末日，你知道吗？”
徐皓拿着烟手顿下，说，“不知道。”
顿，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徐皓眼，像是完全没想到徐皓竟会问出这种问题来，然后说，“你干嘛突然问这个？”
徐皓耸肩，“没什，就是突然想到。觉得宇宙可能真有平行宇宙存在。做个假设，如果平行宇宙里有另个你，还有另个，你觉得现在们应该在做什？”
闫泽想下，用漫不经心腔调说，“做爱吧。”
徐皓：……
闫泽看着徐皓那表情扯下嘴角，往前走着，又道，“觉得平行宇宙对没意义。如果没记忆，那就没任何意义。但你要是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?那不知道。你也知道没信仰，不相信什来世，按理说也不该相信人有灵魂。但说真，你在手术室里心脏停跳那几分钟，让意识到死亡绝不是解脱。直到那时才开始希望这世界有鬼神。至少鬼神有意义，平行宇宙没有。”
闫泽继续说，“在想，如果人类文明真有溃塌那天，但凡能清醒地看见就不会睡着。末日时间肯定无法被正常估量，最后分钟们可以起漫长地看待这个世界。”闫泽长吸口烟，又说，“其实那天事没忘，只是没提。那天你在眼里像是静止，比什末日都漫长，是永远不会消
徐皓看着闫泽斜后方身影，伸手握住他侧肩膀。同样轻描淡写神态，看过来瞬间甚至连目光都是重叠。有时徐皓还会想起闫泽梦中覆盖在他头部伤口上那只手，在最深层意识里，温柔得几乎不像他本人。只是不知那紫荆花梦中是否还有回头路可走。
徐皓对闫泽说，“你说没错。其实平行世界没意义。那次车祸之后总在思考人生可能变数，后来发现这其实是无解。如果遗憾注定无法避免，倒不如把每天都当最后天来过。闫泽，等真有末日那天你就跟走吧，们摆脱科技和工业便利，去体验下野蛮人生活，也算没白活这遭。”
闫泽突然有下脚步没迈开，牵扯徐皓也停顿下。闫泽抬头注视着徐皓，突然哆嗦下，说，“操，你还会说种话。”
徐皓说，“怎？”
闫泽从口袋里摸根烟出来，点烟点得不太利索，然后说，“不知道，在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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