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诗,且为什要有诗。可那瞬间留给潜意识惊异是持久,以至于多年后想来仍有意义不明余震。几秒后有人推开后门往外走,干冰气体混合着香水味涌出门外。时空链接恢复,鼎沸律动声继续在耳边震荡开来。闫泽捻灭手里烟转身走进去,像无事发生,也确实无事发生。徐皓跟着进去。灯光,炫目闪灯,疯狂扭动身体,是年轻百鬼在夜行。他们坐回到卡座上,有人持续来搭话。
于是诗也只剩表象层皮,好像水面上层浮光。
后来徐皓有所成长,次死亡经历令他以惊人速度成长起来,这种成长是私人。从前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,现在知道,也仅知道自己想要什。后来又经历第二次死亡,他竟坠入另个人梦中。他开始想起些事,又扛起曾经觉得边缘化东西。当徐皓在尼斯岸边与闫泽再次相见,某种意义上,徐皓觉得这可以说是他们第次坦诚相见。那刻深渊是真实,浮光也并非无意义。对方神态如过往,令徐皓轻易想起从前。当徐皓直面深渊那刻,同坍缩还有另个人过去。
离开尼斯,他们做飞机返回s市。从尼斯回来路途比往常更沉默。闫泽状态不算很好,有时他会突然握住徐皓只手,像是走路被闪下,那瞬间手劲儿大得令人吃惊,紧接着又放开。徐皓坐在旁边,看着闫泽把头沉入双臂之中,同样不怎说话。
徐皓身上伤没完全痊愈。虽然不至于要待在疗养院里观察,但禁止剧烈运动,减少户外出行还是必要。时隔个月徐皓终于又躺在自己公寓床上,周围不下十个人忙着给他在床边布置简单医疗设备,卧室这搞倒是又像回到疗养院房间。闫泽坐在边沙发上,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,握拳抵在唇边言不发。众人走后,徐皓在床上动作缓慢地翻个身,两条腿垂放在床边坐起来。闫泽有所察觉,身体动下。
徐皓打量着闫泽走近,说,“怎觉得你瘦?”
闫泽走到徐皓身边,失力般沿着床做到地毯上,然后握住徐皓只手拉到自己唇边。他说,“在想,倘若连这刻也是假,不如痛快告诉吧,行不行?”
徐皓觉得稀奇,“你觉得现在是假?”
闫泽说,“不知道。见过你很多次,有时你是你,有时你变成任何人。你可以对说任何话但你不说,你可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任何个角落,就是没。现在握得到你手,有温度,热。你对讲话,每个字都听得懂。想说如果连这刻都是假,那接受不。确实,倒不如别告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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