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雨打在身上,雨点异常庞大,近乎每滴都有石头大小,无处躲避,打得身体直颤。画家下子消失。随后他从很远雨雾中走来,周遭植被茂密且荒凉,而坐在原地无法挪动。
在梦中再次物化。
画家站在面前,没打伞,们二人在草地里接受全身心陨石洗礼,身体仿佛可以吸水,湿透后异常沉重。不能动,画家看着。
画家像被雨水打断腿样,在面前笔直地跪下来。草野随跪姿倾裂更加严重。
画家额头贴上额头,没有温度,异常冰冷,陨石雨更猛烈地打在身上,天阴沉得呈现淡紫色。画家嘴唇翕动颤抖,很久之后,才艰难地、不成声地把声带撕裂开个口子,“那天晚上,你打电话,想说什?”
不对,行?给你道歉。别走吧。”
林潇?
这名字出现,没有感觉,也没有任何模糊印象,说明这人应该对影响不大。不过听画家意思,他似乎觉得他欠个解释。
从观察画家这段时间里,总觉得他心中对有愧,听如今口吻,倒也证实这个观点。但画家梦异常杂乱,与纠缠之深,绝不仅仅是有愧这简单。这件事虽然不是俩最关键矛盾,但从画家话来判断,未必不是导火索。或许因为这件事,决定出国,而之所以丧命,可能也和出国有关。
隔很久,才对画家说,“出不出国不重要,重要是现在们还能做什。”顿下,斟酌措辞,又道,“如果说,是真实存在着,并非场幻觉,场假象,你怎看?”
不知画家所提是哪个夜晚,但感到难以呼吸,铺天盖地大雨几乎将埋没。意识绞痛感随之袭来,隐约间看见车灯,异常刺眼车灯,天翻地覆
画家看着,视线又开始发直,好像没明白是什意思。但梦已经很稳定,没有要醒来迹象。
说,“可能这样做没意义,但还是希望你能记住接下来所说话。过去就让它过去,不计较,你也别放在心上。等会你妈会来,你洗个澡,随她出去多透透气。你很年轻,不要让痛苦主导生活,不是,也不该是你纠缠不清噩梦。还有……”
视线落在脚旁细长草叶上,话停顿,继续道,“还有就是,们年纪或许相差不大。如果父母还健在,想托你递个话,告诉他们,别太挂念。不难受,希望二老能踏踏实实过晚年。你也样,能做有限,但不愿见你颓成这种样子,无论是否因为,你明白吗?”
话音落,以为中心草地突然出现裂缝,梦抖。
是梦里下起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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