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徐皓开车到张旭升给
地址。是
家创意餐厅，徐皓根据张旭升给信息走到预定包间前，屋里只有个年级不大女孩，看上去像是刚成年，穿着身潮牌，鸭舌帽，黑粉色环形耳环，比耳朵还大点。
徐皓在看见那个女孩瞬间，那个女孩也看见
徐皓，那女孩用食指挑着自己捋头发，坐在位子上打量徐皓。徐皓看着那女孩脸，挺漂亮，但说不上来哪里有点别扭。徐皓后退两步回到走廊，仔细检查下张旭升信息，确保自己没走错房间。
这时耳畔响起个人招呼，徐皓看，是姚导。姚导今天仍旧穿着那双祖传破拖鞋，又蓄起脸络腮大胡子，人家在娱乐圈混都活得很精致，他三十来岁男愣是打扮得像五十。徐皓怀疑拍艺术片导演是不是都这
不修边幅。
徐皓上前打招呼，“姚导，好久不见。看你这气色，最近伙食不错啊？”
到算本事，好吧，兄弟
够意思吧？”说罢，张旭升又补句，“闫泽就算，人闫泽估计不缺这个。”
徐皓仰头过去，把电话拿远点省得闫泽听见，然后对张旭升笑着骂，“去你妈，难道缺吗？”
张旭升说，“看你是挺缺。上学那会就不太精神，估计学习学傻，纪媛媛还有那个隔壁班，光知道就俩小姑娘暗恋你呢，你不知道吧？好容易海归回来，带你去看脱衣舞，你倒好，躲门口抽烟去。嗨呀真是……”
张旭升说不下去，语气那叫个恨铁不成钢，徐皓也听不下去，“行你别说，现在不是单身，不信你问王浩然去。”
张旭升大叫起来，“什？你脱单？你脱单却告诉只王浩然不告诉？好，徐皓，懂，你们聊八卦都不带，小张这颗真心终究是错付！”
姚导拍两下自己圆滚滚肚子，笑呵呵地说，“升子喂得太好，在剧组吃盒饭都吃胖啦。嗳，给你介绍下，这个小朋友是阿慧啊。”姚导介绍下屋里坐着那个女孩，又对阿慧说，“这个是你升哥好朋友啦，之前做电影多亏他们帮忙。”阿慧冲着徐皓笑下。
然后徐皓和姚导坐到另边，姚导对徐皓说，
徐皓怀疑张旭升最近又去哪个狗血剧里客串过，只得说，“好好明天见挂挂。”
在张旭升“徐皓你这个渣男——”声中，徐皓拉远手机把电话挂。
这时闫泽看徐皓眼，“张旭升在那鬼叫什？”
徐皓说，“张旭升这小子成天没个正形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闫泽听，扯扯嘴角，又把视线落回到写半邮件上。大概是觉得在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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