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把他扛去医院。紧接着他又听见这人说不能去医院。徐皓扫眼纸条上英文,大脑开始飞速运转,听口音至少可以判断这些人和安德烈是同乡,撇去动机不论,如果这群人想要安德烈命,在徐皓他们没来之前有百种法子可以弄死他,没必要费这种周折。再就是闫泽和安德烈私下有过交流,闫泽定知道安德烈底细,如果这件事闫泽没有表示异议,就说明这个方法是可行,这帮人和安德烈是伙。
冷静分析同时徐皓没有耽误时间,他抢过纸条,安排几个人把安德烈搬到车上,然后由闫泽开车,徐皓做副驾驶导航,马修在后座扶着满身是血安德烈,他们就上路。
目地不在城区,路程大概有半小时,马修全程在后面嚎啕大哭,“怎感觉他死,噢,摸不到他心跳,不要死啊,安德烈!”
徐皓忙从副驾驶爬过去摸下安德烈脖子,虽然有些微弱,但还能试到脉搏,徐皓几乎是手冷汗。闫泽车技没话说,中途看见有条路边上停着警车,他直接掉头走另外外条小路,动作果断利索,令徐皓疑心他是不是没少干这种事。
几经周折终于把安德烈送到纸条上地点,那边大概得到消息,早有人备好手术推床在街边接应。有个看上去不像医生反而像刚睡醒酒鬼样人物站在路边,趁着挪运间隙去翻安德烈眼皮,但没人制止。马修上前想要打听情况,那头发乱糟糟老头嘴里直念念不停地说着没人听得懂意大利语,也没有人搭理马修。随后满身是血安德烈就被推进小巷深处,马修跟着跑进去。
徐皓跌坐到马路边上,他心情很糟糕,深深地吸口气。闫泽在徐皓旁边坐下,抽两根烟出来,递给徐皓根。闫泽说,“瓦兹·马里诺,全欧洲最好外科手术医生之,布冯家御用手术刀。估计是安德烈他老爸不放心,特意安排这老头跟过来。有他在你不用担心。”
徐皓狠狠地吸口烟,结果被呛得咳嗽声,手还有些抖。听见闫泽这说,徐皓虽然满头疑惑,但紧揪着心多少放下来些。徐皓说,“操,这烟也太辣。”
闫泽没怎用力地吸口,有轻浅烟丝在嘴里溢散开,“以为你现在需要点刺激。”
徐皓单手捏着烟杆,说,“今天刺激是够多,会被枪击会要死人,希望等下你别告诉安德烈其实是哪个国家王储,会受不。真奇怪今天那些人怎不亲自送安德烈过来。”
闫泽笑下,知道徐皓说是哪些人,他捏捏鼻梁骨,“王储?你想多,安德烈是土生土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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