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泽跟着他躺倒,躺倒在另侧,两个人头对着头,谁也不脱外套和帽子。
闫泽脸上冒着汗,说,“太好,比印象中还好。”
又躺会,徐皓问,“你出汗没有。”
闫泽说,“出。”
徐皓问,“那你为什不脱衣服。”
闫泽没看徐皓,视线放在边,片刻后才不怎情愿张口,“知道。”——
抵达平原,换乘直升机,又开半小时车程,终于抵达目地。
座雪山脚下,茂林从中,立着座三层木质别墅,典型欧洲建筑。门口十来个工作人员候着迎接,基本都是外国面孔。
因为这边纬度高海拔高,所以气温偏低,徐皓和闫泽都换上比较轻薄羽绒服。俩人从车上下来,徐皓猛地吸大口雪山清透冰凉空气,只觉得把自己肺里那点浊气全换出去,顿时心情好到飞起。
闫泽从后面推徐皓把,“快走快走,带你屋子里转转。”
这怎突然还打起感情牌来。
徐皓抹把脸,说,“行,行,算你有理,说不过你。”
结果就是聊到最后,谁也没把谁聊服。
徐皓时半会不太想跟闫泽再聊,索性转身去包间把床放下,门关,睡觉去。
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,飞机追着太阳跑,机窗外仍然是傍晚晴朗光晕。徐皓在床上翻个身,迷迷糊糊睁眼,突然发现床边站个人影。
徐皓立马跟着闫泽往屋里跑。
至于刚刚才飞机上那点小摩擦,转换直升机时候人俩就忘脑子后面去。
徐皓跟着闫泽跑进屋里,立刻被股子干燥且温暖气息包围住。门口先是穿过个带拐角木质隔断,然后到前厅。前厅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糖果、面包和葡萄酒,徐皓和闫泽人手捞个刚出炉烤面包,然后再往前走,就是中厅。
中厅铺着松软地毯,家具多为皮草或实木,房间中间有个壁炉,木头燃烧散发着股子很浅焦炭味,正源源不断向四周传递着春天样温度。
徐皓下子躺倒在沙发上,感慨道,“这地儿也太好。”
徐皓直接从床上坐起来,看清楚来人,说,“卧槽,你要吓死啊。”
闫泽顺势坐在徐皓床边上,答非所问地说,“都多少年,你怎还这小心眼啊?”
听他那语气,仿佛自己已经把事儿想多通透,现在还得来开导徐皓似。
徐皓:……
两个人静坐会,徐皓也不知道闫泽什时候来,只得头疼揉揉太阳穴,说,“码归码,这事过去就过去,出来玩,咱俩谁也别争。但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,觉得在这件事上没有受到平等尊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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