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卧室里日光充满满荡荡,半扇窗开着透气,股子嫩草汁液味道从外面时间飘进来,是楼下有人在修剪草坪。
徐皓坐在自己桌子跟前,摆开本还算厚实牛皮本子,随便从笔筒里抽支签字笔出来,然后翻开本子。
为提防本子不小心被别人看见惹上不必要嫌疑,徐皓尽量把记录都写成日记形式,并且只字不能提上辈子事。
本子前两页都是简单地写下徐皓在班上交什新朋友,寥寥几个人名,没写什别东西,只有在第三页开头,徐皓在这本本子上第次写下年月日。
写完日期,挪到第二行,徐皓思索会,落笔写两个字,篮球。
徐皓以前没有写日记习惯。
如今,离他上辈子记忆已经过去大半个月,刚开始那几天说不迷茫是假,可渐渐,也不知道是人脑容量有限,还是重生带下来后遗症,徐皓对于上辈子记忆日比日模糊。
那感觉就跟人在白天回忆自己晚上做梦样,越往后越朦胧,现如今除个大体框架,很多事如果不是在某个节点触动徐皓深层记忆面,徐皓甚至都想不起来。
就比如闫泽是左撇子这件事,要不是徐皓无意间瞥到闫泽撩袖子小动作,他可能就真忘。
然而记忆模糊,身体惯性竟然还能保留下来,这就很麻烦。
徐皓想,明面上,他跟闫泽是初识,比起班上其他同学可能还要陌生点,两个人更不可能会有什深入接触。可实际上呢,徐皓对闫泽解超越这个社会中绝大多数人,甚至包括闫泽部分家人。
也是通过周五晚上那场篮球赛,徐皓才突然发现,自己上辈子带来后遗症其实没那容易摆脱,他这辈子拥有所有关
徐皓仔细回忆起那天球场上,他怎给闫泽传最后个球,手臂怎发力,脚上再怎动作,他解闫泽某层面更甚于自己,这切完全是无意识自发进行。
脑子里记不清楚,身体上却先发制人,徐皓心里清楚,他跟闫泽动作上默契不是朝夕养成,偶然次可以说是巧合,可要是次数多,就很难跟别人解释清楚。
也是那会,徐皓开始觉得自己需要记个日记。说是日记,因为不是天天写,算周记或者年记都可以。
徐皓是这打算,往后每隔段时间,他就把些发生重要事情写在本子上做个记录,不用太复杂,简约点就可以。人记性毕竟有限,别说现在他上辈子记忆已经不全面,到后面要真是出点什事,让他把自己上辈子记忆跟这辈子记忆稍微搞混,再说漏嘴?
那可真就有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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