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玉看下时间,难得早,就从办公室拿健身包放到车上,开车去健身房。健身房在市中心处商厦里,他在这里办年卡,前几年无论多忙,每周会尽量挤出时间来运动两次。今年开年到现在,却还没有来过。他换衣服,在跑步机上跑小时,又做小时力量训练,痛痛快快出场大汗,然后去淋浴室冲澡。
头发半干,谢时玉换身T恤牛仔裤,外头套件棒球外套,这样打扮就显得人很年轻。健身房下面就是家通宵营业酒吧,他打算去喝两杯再回去,这样回到家可以直接睡觉,不会胡思乱想。
推开门走进去,光线昏暗,是家偏安静音乐酒吧,人不多,只有几个卡座里三三两两坐人,吧台处没人,酒保低着头在擦杯子。
谢时玉走过去,在吧台处坐,找酒保点杯酒,也没点吃,就自己安安静静地喝酒。
九点多时候,酒吧驻唱歌手开始唱歌,都是舒缓情歌,女歌手有点烟嗓,压低唱带着淡淡忧伤,很有情调,谢时玉放在吧台上手指顺着节奏打拍子。
本来患者症状显现就是个过程,不同阶段会做出不同结论。”
谢时玉拿着勺子手顿下,“他们还不肯走吗?”
柏言嗯声,“还闹着呢,情绪过就会好吧。”
谢时玉说,“跟自己没说清楚也有关系,等会出去跟他们解释。”
柏言叹声,“好吧。”随后说,“对,这周六订农家菜,你陪起去吧,正好去外面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放松下。”
中途也有人来找他搭讪,都被他摇摇头拒绝。请喝酒多见,少见有人请他抽雪茄。推过来手,衣袖向上缩,露出劳力士表盘。谢时玉有点乐,太臭显摆,抬头看过去,是个中年男人,三推两推推不掉,挨着他坐下,张嘴,酒味熏天,“说真,你跟睡晚,给你这个数。”只手张开,来回翻翻,“你出来打工好几年才能赚到呢。”
谢时玉觉得他是喝大,也没想到自己都工作这多年,还能被人当做
谢时玉点头答应。
柏言在工作中途翘班陪他会儿,很快就有人打他电话催他快点回去。每个人都忙,都有自己事要做,像陀螺样转没工夫停下。
谢时玉吃完饭稍微休整下,刚想出去,护士进来说,梁主任出面帮他把事情处理好,特别叮嘱让他直接回家,晚上不用值班。
谢时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梁培宽对他而言亦师亦友,心中十分尊敬崇拜,他很不想让梁老师失望,要让他出面替自己收拾烂摊子。
但事已至此,不想麻烦也麻烦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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