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叫得规矩,Omega看向宫淮清的眼睛却是水润动人的。
姜青寒的眼睛眼尾有个自然上挑的弧度,看人的时候冷下脸来就显凶,带着笑意又显得风情万种,这会儿带着些情意看着宫淮清。
眼波流转。
那眼神都别提多勾人了。
宫淮清的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就张口接过了Omega喂来的食物。
姜青寒依旧在Alpha的唇贴近他的时候全身就僵成了木头人,同时全身肌肉绷紧,手边的虾饺饭盒被捏皱了一角。
吻落下去的时候,宫淮清嗅到了Omega抑制不住迸发出的信息素味,姜青寒已经竭力在控制,但还是可以嗅到,Omega的信息素是含着攻击的。
嘴唇贴近腺体,还是习惯不了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宫淮清的目光离开了那片软。肉,“你是不是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?”
“嗯。”姜青寒只吃了一顿早餐,中午宫淮清就出门去了,没陪他吃,他也就没吃。
息素里溢出来,Omega的喜欢则会表现在腺体上。
姜青寒把雀跃的信息素控制的很好,但此刻情动,他的腺体很快泛起漂亮的粉色,出卖了他。
宫淮清伸手就触了触那块软。肉。
姜青寒惊得险些没跳起来:“你做什么?”
是险些跳起来,却没真跳起来,羞臊比惊吓更多,这段时间以来,Omega已经能接受宫淮清的随意触碰了。
Alpha都忘了说,他其实在演讲过后已经被主办方请客吃过了-
“喂,老头。”新城的郊区破旧矮房里,蒋阅面色凶狠地讲着电话。
蒋阅就是个典型的又怂又穷恶的人,在和姜青寒分手后,他到澳市去赌了钱。
其实他之前就有赌钱的习惯,只是之前是小赌,他没在意,姜青寒更不知道。
蒋阅也没想到,他只是在朋友的怂恿下一时兴起到澳城去赌一把,结果就上头赌了个
说实话,中午时候他也不太吃得下。
心情太差。
他嘴上和神态都表现得对蒋阅这事不屑一顾,实际上事情发生了,还是很烦。
直到现在宫淮清提了,姜青寒才察觉到饿。
“我吃饭,”姜青寒也夹了一个虾饺喂到宫淮清嘴边,他这会儿不好意思再叫老公了,只规规矩矩的叫,“宫先生也吃。”
“不是说谢谢我吗?让我亲一下。”宫淮清的指腹压着那块软肉的边缘,趁机耍无赖。
“什么呀,你真是……”姜青寒心说你要是想亲什么时候都可以,不用特地这样提条件。
当然,Omega的面子阻挡了他真说出这话。
姜青寒只转了转颈子,摆出勉强接受的样子,轻声哼哼:“亲亲亲。”
于是宫淮清就落了个吻在那片软。肉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