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”
“姜善。”陆商语气重些,“即便你劝动陛下,你知道陛下会不会在心里存个疙瘩?这不单单只是你与陛下两个人之间事,你别忘,你是厂公,他是陛下。你旦失去他宠爱,满朝堂敌人会把你撕咬连渣都不剩。”
陆商缓缓,道:“两个普通人感情,好聚好散。可偏偏他是陛下,你又被架到这高地方。这
姜善抬头。
“这意味着尚意诚对你,是有些不能说心思。”
“尚意诚没有那个心思,”姜善道:“他之前很讨厌来着。”
陆商没有说话,姜善辩驳根本站不住脚。
姜善沉默很久,再开口时候有些无力,“尚意诚这年轻,这贬,要等到何时才能起复。”
位同僚送他回家,在他卧房,发现幅观音像……”
姜善猛抬头。
“……观音拈花手腕上还有枚红痣。”
姜善面色难看,声音字句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,“不可能。”
陆商看看他,“观音像已经到陛下手里,看样子,你已经看过。”
“起复?”陆商淡声道:“尚意诚仕途,到此为止,别管他从前多年少有为,往后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。”
姜善眉头紧皱,“去同陛下说清楚,观音像事是有人污蔑!”
“劝你慎重,”陆商道:“尚意诚现在是被贬官,但要是你去求情,他就会死。”
姜善愣住,“陛下,陛下不会这样。”
“正因为他是陛下,所以他定会这做。不管是因为他自己不舒坦,还是为你名声。”陆商看着姜善,语气中多几分劝告,“这件事,你只用当不知道就是,谁都能看出观音像事是污蔑,陛下在意是尚意诚那不可说心思。而尚意诚心思是他自己事,与你无关。假如你时心软掺和进这件事,无论如何你都会惹得身腥。”
姜善紧紧捏着袖子边,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,观音像事关床帏之间,旦坐实,姜善和尚意诚都没有好下场。
“是有人在诬陷,”姜善道:“跟尚意诚没多少交集。”
陆商看姜善眼,眼中有些怜悯,“锦衣卫奉命去搜尚意诚家,在尚意诚屋里柜子里,搜出个碎血玉镯子。观音像可以是诬陷,血玉镯子怎说?”
姜善脑子里乱哄哄,“那天们滚落下去,镯子碎,怕刺客顺着镯子找到们,所以叫尚意诚把碎掉镯子捡起来。后来事情多,就给忘。”
“你忘,尚意诚倒是记得,那三段碎掉镯子包在块缎子里,看得出主人有多用心。”陆商道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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