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，”端献笑道：“要是
画
不满意，就····”端献俯身在姜善耳边说
什
，姜善身子
僵，恨恨捶端献把。
端献犹不在意，笔墨慢条斯理在姜善身上游走，感受着姜善每次战栗。
“听闻朝中有些人将你称做菩萨，找你求情比找旁人求情有用多。”
姜善头抵着枕头，脊背崩直直。
端献话中带笑，“那就给你
姜善嫌热，偏开头，端献就顺着脖颈往下吮吻，拉扯间姜善半边衣裳都被端献解开。
青天白日，四下里连个遮掩都没有。姜善不好意思，拿衣裳遮着脸，身子紧厉害，不知惹出端献多少调笑。
风吹动鲛绡帐摇晃，水中鱼围着水榭游来游去，依稀只能看见纤瘦双脚，搭在栏杆上，颤啊颤。
场情事，姜善趴伏在迎枕上歇息，端献拿过姜善衣裳随意擦擦，团成团扔在地上。
小冰鉴里湃着果子果酒，端献拿出酒来倒杯，自己喝口，低下头喂给姜善。姜善推他不过，到底是叫他拿住又缠弄番。
，午后贪凉，歇在座水榭里。
水榭是座八角四方琉璃亭宇，四面挂鲛纱帐，艳阳当空也立觉满室生凉。亭内陈设，都是白玉为几，紫檀作案。榻上铺着绯红绣花垫子，垫子上头放着凉席软枕。
姜善躺在榻上，绣衾只搭住个角儿，其余都垂在地上。他穿着薄衫子，双脚赤裸着，侧着身子躺，团扇蒙住脸。
四下里静悄悄，只有湖岸树上蝉鸣。
端献掀开帘子走进去，在边坐下，抬手掀开姜善脸上扇子。姜善迷迷糊糊，“做什，困呢。”
“来给你作画好不好？”案上就放着笔墨纸砚，端献越发来兴致，提笔点墨，要在姜善背上作画。
姜善肩背很漂亮，蝴蝶骨很明显，每次都会随着端献动作起伏。中间道脊柱，到腰那里就会低下去，而眼下，腰两侧有很明显指痕。
凉凉磨落在姜善身上，姜善就僵僵，说话声音都有些恼，“你在做什？”
“作画呀。”端献兴致盎然。
姜善身上才出汗，墨落下便晕染开来，像是花朵缓缓盛开。
他看过来，睡眼微玚，脸颊都睡红。
端献趁势伸手摸把他脖颈，他睡出汗，触手滑腻不已，香气馥郁。
“你热不热？”端献去解姜善衣裳，“给你扇风，叫你凉快凉快。”
姜善困得不行，想着想着就又没意识，再睁开眼，端献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摸索。姜善受不住喘声。
端献靠近姜善，半跪在他身边，俯下身子同他交换个很缠绵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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