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献表情有些痛苦,“苦。”
姜善就笑,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两块糖,喂
云献笑道:“皮肉伤,已经不疼。”
姜善没说什,只是帮他整整身后垫着枕头。
他不说话,沉静眼中也看不出什情绪。云献伸出手,指节蹭蹭姜善侧脸,轻声道:“不会那轻易就死。”
姜善看着他,他知道这条路难,走上这条路人都做好有今天没明天准备。可是那些刀光血影,听人说和自己真正看见,是不样。
“你可要记得,你不是个人,你要是死,也活不。”
清晨姜善去王妃那里回禀事务,正听见王妃与侧妃闲聊,说是宫里新封两位妃子,是对孪生姐妹,生倾国倾城,很得陛下喜爱,陛下甚至为二人在宫里大兴土木,建处宫殿。
说着,侧妃不免摇头,“对孪生姐妹,吃穿都在处,便是侍寝······这也忒不成样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王妃见有人来,只说两句便罢。姜善不做他想,上前回话。
等从王妃这里出来,姜善边走,边对身边人安排事情,直走到自己院子,身边人才各去干各事。
姜善吩咐福康福泰守着院子,自己去清竹轩。
云献笑,他轻轻摩挲姜善侧脸,“即便死,你也会过得好好。”
“胡说什!”姜善有些生气,“你要是死,不会活着。”
他眼里透着坚决,不像那个好脾气姜管家。大约人都是这样,生总要做件奋不顾身事。
门口有声音传过来,是三秋,他端着药进来,见姜善也在,便将药放下,退出去。
云献端过药,口气喝完。姜善问道:“苦不苦?”
云献已经醒来,自那日后他便直待在王府修养,府外有关文先生所有东西都处理干二净。据慕容浥说,燕王寻个名目,大张旗鼓在京城里搜寻起来,好在什都没找到。只是到底已经打草惊蛇,从前在燕王身上下功夫,只能当是竹篮打水。
门口挂着竹帘子,姜善掀开帘子走进去,只觉得阵凉爽。原是外间放个大冰鉴,里头盛着冰,源源不断散发着凉意。
姜善绕过冰鉴走进内室,手掀开玉珠子穿成帘子,落下时候玉石相击,声音清脆不已。再往里走,药味渐渐浓起来,清雅香都压不住这股药味。
云献倚在床头,身上穿件轻薄衫子,依稀看见右肩包扎痕迹。他左手拎着本书,闲闲翻两页,看见姜善来,便把那本书随手扔开。
姜善走上前,搬个矮凳坐在床边,问道:“你今日觉得怎样,还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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