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善“啊”声,问道:“那你怎对燕王交代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云献笑道:“给陆商个念头。”
姜善歪歪头,目露疑问。
云献给他解释,“向他承诺,等即位,可以不动陆家。到那时候,陆商就能得到他想要自由。”
“他信?”
“他会信。”
愣愣,依旧摇头,“你与旁人是不样。”
“确与旁人不同。”云献吻吻姜善眼睛,“不会怪你。”
姜善在云献别院住几天,等到锦衣卫将成王府那些下人放回来时候,姜善就跟着他们道回成王府。成王听说他被上刑,便给他放半月假,对于他那些说辞也没有很在意。
毕竟他两个儿子端阳和端玮都还没放出来,他也没别功夫去操心这些事。
姜善被锦衣卫带走这遭可是吓坏福康福泰和三秋,见姜善回来,福康福泰哭得鼻涕把泪把,三秋也是副后怕模样。
姜善听得似懂非懂,想想,又问道:“端庆死,到底是怎回事啊?”
“端庆虽然年岁不大,床事上却有些磋磨人癖好。为着这个,他身边年要没好几个,有些呢,是家生子,有些却是外头良家子。”云献道:“有回机缘巧合救个男孩,那男孩哥哥正是被端庆错磨死,他想报仇,所以去端庆身边,做他小厮。后来又哄着他吃丹药,那天在府中,端庆丹毒发作晕过去,那小厮去找,便将他扔进湖里淹死。”
云献粗粗解释遍,刻意淡化自己在这件事中作用。他做不是什光彩事,不想叫姜善知道。
“那你跟燕王说,端城是凶手,是希望他们互相咬起来?”
云献想想,“其实最主要是找个机会能让进北镇抚司。”
姜善安慰几个徒弟,余下时间便清闲不得,不是窝在自己小院子里,就是跑去清竹轩。只可怜王溶,二公子还没回来,他又要兼管府里各种事务。
好不容易得空,云献便把他那些布局打算当成趣事点点说与姜善听。姜善政治敏感度不如云献,云献就把那些东西拆开揉碎讲给姜善。
譬如陆商与陛下关系,陆商父亲掌兵权,为让陛下打消疑心,陆商很小时候就被送去锦衣卫。他个清清白白王孙公子,广阔天地大有可为,却生生困在京城,整日里同那些鬼蜮伎俩打交道。
“所以陆商必定是恨陛下。”云献道:“但是偏偏陛下是能给他最大利益那个人,像是陆家,还有边塞将士命,这些除陛下谁都给不。”
“那你给利益是什?单凭那些军费吗?”姜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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