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跟着去酒楼二楼雅间,云献姜善进屋,那两个人玄衣人便守在门口。
雅间里面坐着个人,目光毫不掩饰打量云献。云献也在打量他,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这是很不应该事,云献过目不忘,如果他真见过这个人,他不该不记得。
“藏头露尾,那是小人行径。还不把你帷帽摘下来。”
姜善皱起眉,这人说话未免太不客气。
云献并不觉得这人对他有恶意,同样他也没法选择,犹豫
“有这般身量女子?”云献道:“可比你还要高些。”
姜善不服气道:“也就二指罢。”
云献刚要说话,忽然感觉到道强烈注视着他视线。他回头望去,只见酒楼之上,临窗站着个人,身着直缀长袍,约摸三四十岁,面白无须,头戴玉冠,五官生极好。
姜善寻着云献目光看去,问道:“这个人,你认识?”
云献皱眉,“觉得他很眼熟,但是不记得见过他。”
城。
“没呢。”姜善道:“你是嫡长孙,你不娶妻,底下都不能越过你。”
曾有大师为云献批命,说他命中不该早娶。皇帝疼爱云献,不敢为他冒险,于是等到十九岁云献也没有娶妻。他不娶妻,底下几个堂弟也不敢如何,生生被耽误底下,为此齐王和燕王对云献怨恨不已。
现在想想,云献都不知道那些事是陛下爱重他呢,还是要捧杀他。
云献端起茶杯喝茶,道:“该准备起来,最迟年后,陛下肯定要为这几个皇孙指婚。”
那人还在看着云献,姜善心里有些不安,道:“咱们快走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下,就有两个身着玄色短打人站在他们身边,“家主人请二位上去叙。”
“请人之前不该报上自己姓名吗?”云献目光微冷。
那两人只是道:“家主人请二位上去叙。”
姜善与云献对视眼,这两个人都是练家子,街上人又多,跑估计是跑不。云献心思回转,淡声道:“带路吧。”
姜善点点头,没有说话,端阳事自有成王和成王妃,首辅孙女事云献心里也有盘算,总归这两件事都与他干系不大。
“好,”云献道:“好容易出来趟,总在这里待着也怪没趣,不如咱们出去走走。”
姜善应,云献重新戴上帷帽,两人道下楼。
街上行人不断,时不时有车马粼粼,路两旁撑着伞小贩叫喊声音比歌儿还好听,酒家客家招幡被风吹飘来飘去。云献帷帽也被风吹起少许。
他停下脚步整理帷帽,姜善看着他笑,道:“似你这般带着帷帽,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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