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不懂?”慕容浥道:“姜善要那些东西是要给王府里头夫人小姐们看,自然是要好。但就不明白,你每月划下那笔钱,做什使?”
“自然是给他置办东西啊。”云献样样数过来,“衣裳自不必说,入冬,皮草也要准备起来。香料是早应他,不能反悔。玉能养人,与他也相称。还有合浦珠,今年合浦珠比往年还要好,有盒淡粉色很稀罕,不知道他喜不喜欢。就是不喜欢,也值不少银子呢,往后安身立命,总少不银子。”
“公子倒思虑周全。”慕容浥想想,有些期待,“姜善还没做什,就有这样待遇。似这般整日为公子奔走,想
王溶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你殷勤设宴请,原来是为你那个相好。”
“什就相好,说那些有没。”
“哟,害羞不是?”王溶越发拿话臊他。
姜善道:“你只说帮不帮就是。”
见他恼,王溶笑道:“放心好,什时候你牵个头,从旁替你说和,保管没有不成。只是····”“只是什?”
赴宴,兴许是穿着不如人家,闹个没脸。”
“说呢,王妃回来后也不大高兴。”姜善状若无意道:“说起来,这回赐下贡品,确实不如从前,瞧着都不像样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王溶道:“也就齐王,他家管着江南织造,有是好东西。”
姜善摇摇头,“这要回回如此可怎是好,临近年关,有是宴会呢。”
王溶也皱起眉,这确实是件事,主子不高兴,他们都落不好。到这会儿,王溶觉出些意思来,他看向姜善,问道:“怎,你有法子?”
王溶捂着嘴笑,“只是什时候你俩成好事,可得包个大红包谢!”
姜善骂他两句,道:“吃你螃蟹去吧!”
这边哥俩儿吃喝笑闹,零零碎碎说些事情。那边清竹轩,姜善吩咐送来吃食摆桌,云献对月饮酒,阴影里,坐着个人,耳边红宝石反射着光芒。
他对着账本划拉算盘,“这可倒好啊,还没开业,东西先送出去不少。公子啊公子,您可真是做生意奇才。”
“你懂什。”云献慢悠悠道。
姜善起身开柜子,拿出几样东西来,放在灯下,叫王溶看。
“你瞧,这匹缎子,比李侧妃才上身那件如何?”
王溶擦手,对着灯仔细看看,道:“刺绣比那件衣裳精细呢。”
“不单是衣裳,金银首饰也有。”姜善样样叫王溶看,王溶点头道:“都是精巧东西,不必贡品差。”顿顿,他又问道:“这些东西,哪来?”
姜善指指桌上螃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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