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津行止,摸摸他棱角分明下颚。
“阿止,爆炸前最后秒,其实你母亲曾对你说过句话,想你或许没听见。”
津行止整个人呆滞,随后不可置信地望向殷染。
殷染用指腹扫扫他脸颊,轻柔地说:“她说,她爱你,她会永远爱你。”
听到这句话时候,津行止突然毫无征兆地垂下滴眼泪。
只是他刚坐起身,上身就再次被殷染圈住。
那力道有点大,又是从上至下环抱,时让津行止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拍拍殷染背脊,苦笑道:“还来?你不会还有什事没和说吧?”
听着津行止有些发颤声音,殷染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抱得太紧。
他微微松点力气,轻声说道:“确是有件。”
却也最为有效。”
话虽如此,但若是托关系调病历,便很可能涉及患者隐私问题。
司夜低头,手不自然地推推眼镜。
他心思很快被直在旁观察殷染所洞悉。
殷染缓缓道:“方法不是很多种吗?没必要非得是你现在想那种。比如,你车停在某个医院门口时候,巧合地被人刻意刮花,你大致知道他是谁,但你不想惊动警察,只想悄悄看下监控。”
很多个深夜里,津行止都在回想当年那场车祸。他明明应该也死在那场爆炸里,却因为份爱意孤独地活下来。
那些艰难日子里,他从没想过随他们而去。因为他知道,自己好好活下去,就是父母最大心愿。
他不憎恨那些冷言相待,也不怨怼命途多舛
听到这,殷染明显感到津行止后背僵下。这让他立刻丢掉开玩笑心情,忙解释道:“只是忽然想起来,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,之前你能看到记忆时,也曾窥探到你部分记忆。”
半晌,津行止才怔怔道:“原来你已经见过他们,那,那时候他们看,是什样表情?”
殷染这才猛然惊觉,原来思念可以随着时间流逝而日益加深,而记忆却只会随着岁月消逝而日渐模糊。
纵然有照片定格下某些画面,但那种熟悉感觉只会离人越来越远,最后被不甘地遗忘。
殷染忽然想起津行止记忆,想起他母亲为让他逃离爆炸所编织谎言,心中涌起股酸楚。
司夜很快跟上殷染思路,扭转作为医生职业性固化思维,补充道:“而车被刮花时段,正好是津行止出车祸之后那段时间。”
“嗯哼。”
司夜松口气,坐回自己位置:“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·
等到殷染回到病房时,津行止还躺在原位。分辨出殷染声音,他支起身子朝门口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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