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觉得冷,把抱住津行止,想得到丝温暖。
可那暖意却总是稍纵即逝,他无论如何都抓不住。
良久,殷染才想起津行止说要出去看夜景事,连忙从津行止怀抱里退出来,牵起他手。
门锁经过之前摧残果然坏,殷染只得再次,bao力开锁。
他站在院子里望眼屋顶,揽上津行止后腰。
殷染吹头发速度正常,大概是怕太快会把他头发吹变形。
电吹风声音刚止,殷染个闪身又把外套递给他。
那动作太快,以至于上衣内兜里什东西直接被他甩出来。
殷染快速将东西抓在手心,低哑声响从紧握手掌里传来。那再熟悉不过声响让殷染意识到,那是他之前送给津行止银铃。
他缓缓摊开手掌,看着掌心银铃,呆滞道:“你直……随身携带吗?为什从没听你摇过?”
殷染刚从浴室里走出来,就因为津行止湿漉漉头发又折回浴室。
也就两三秒工夫,整个浴室柜子抽屉都被打开个遍,其他东西都没挪动位置,唯独个电吹风“失窃”。
殷染插上电吹风,拨到热风模式,在手心试下温度。
确认东西没坏,他看向被电吹风声音所吸引津行止:“外面风大,还是把头发吹干再出去吧。”
津行止点点头,往殷染方向走。
津行止只觉身上轻,身体刚产生失重感觉,就和殷染起平稳地落在屋顶上。
月明星稀,月光洒在低矮灌木丛间,又落在不远处镜面似湖面上,影影绰绰,波光粼粼。
看
津行止顿下。
他从没忘记过,这个银铃是殷染父亲消散时留下。虽然殷染看上去并不在意,但津行止却不想让他因此想起伤心事。所以纵然他每天都带在身上,他也从未摇过。
津行止自然不会把这些话说给殷染听,他取过银铃,笑道:“以前没摇过,是因为你时刻都待在身边,往后不会摇,是想直这样下去。”
津行止话让殷染心头暖,可那暖意很快在触碰间消失,反噬着让他心口凝结成霜。
如果津行止知道他所有痛苦根源都是自己,还能说出不愿分离这样话吗?
他刚想拿起电吹风,手上动作便扑个空。殷染已经抬手开始给他吹头发,暖风正夹杂着嗡嗡声往他头发缝隙里钻。
津行止缓缓放下他悬空手,注视着镜子里殷染。
殷染还没来得及洗头发,只有发尾处并不均匀地湿润着,也随着暖风左右摆动。
两人鲜少有这平静安宁时光,尤其是在月圆之夜。
津行止享受着这样安静,视线刻都不曾从殷染身上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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