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猛地揽下殷染腰,迫使他站在自己两条腿之间。
“你是自己动,还是要来?”
津行止眼神明显慌乱下。
殷染自然明白那种慌乱里藏着怎样担心,便对着自己手臂敲下。
这样动作也在告诉津行止,他已经痊愈。
津行止拉起殷染手,看着上面完全消失伤口,兀自苦笑声。
他抬眸对上殷染眼睛:“昨天说过什,你还记不记得?”
过?”
那番话并没有宽慰到津行止,反而让他心底更加酸涩:“轻如鸿毛事喜欢拿出来反复说,现在倒是遮掩得比谁都快,你到底是个什人……”
殷染嗤笑声,用笑转移着自己注意力:“你人啊。”
津行止哽哽:“是不是很疼?”
殷染轻描淡写地扬扬眉毛:“你再晚会儿问,伤就好。”
“嗯?”殷染歪歪头,“你说话很多,你指哪句?”
津行止微按眼眶,露出几分危险神色:“说,司夜和丁知朝要是出点什事……”
他提醒着,没再说下去。
殷染却满不在乎地抬眼:“他俩怎?纵欲过度?”
“管他呢,”津行止扬起侧唇角,“不过,打算就这样认为。”
说着,他抓住津行止手往自己心口上放:“心脏都不跳,怎会疼?”
那是个轻易就会被拆穿谎言,每个字都无法取信于津行止。
津行止环抱住殷染,抚着他后背:“你嘴里到底什时候才能有句真话?”
殷染倏尔笑,停留在他身上伤口开始愈合,不过分钟便全然没痕迹。
他从津行止怀抱里退出来,将人重新推进椅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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