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纱帘洒进来晨光懒散地打在殷染侧脸颊上,将他面部线条衬得柔和,渲染出平
“明明是你回来晚才没睡,反倒说教起,你倒打耙能力总是让甘拜下风。”
津行止说着,用下巴亲昵地蹭蹭他发丝。
“他……没有为难你吧?”
殷染回家这趟,最主要目就是帮津行止摆平因为报警得罪人事情,可津行止关心,却只有他。
殷染心底暖,反捉住津行止手腕,转身面向他:“自然为难,他怎可能不为难?所以——你欠东西又多样。”
但疲惫让他脑海片混乱,直到走到病房门口,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他叹口气,手搭上病房门把手,调整好心情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。
津行止病床上不见人影,只有床散乱被褥。
殷染正要靠近看,忽然被人单手揽着肩头从后抱住。
殷染身体反应快过理智思考,却又在确认身后人身份时瞬间收手。
殷染谨慎地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,恢复着精神和体力。
快到时,管家叫他声,提醒他准备下车。
殷染捏捏眉心,低声道:“还得回去照顾津行止,你在附近找个酒店睡下吧。”
殷染故意把津行止名字咬得很重,借以提醒着管家津行止于他重要性。
见管家有点犹豫,殷染半抬起眼:“反正津行止病房里共就两张床,你要是想打地铺24小时看着,也没什意见。”
津行止先是怔,随后才用指腹蹭蹭殷染脸颊,在他眉心落下吻:“既然已经欠这多,不妨多欠点,纠葛和羁绊越深越好,最好下辈子也还不完。”
两人在昏暗灯光下相视而笑,心照不宣情谊以两人为中心扩散,温暖寂寞夜色。
·
翌日早,生物钟就把津行止从睡梦中唤醒。
他缓缓睁开眼,正对上另张病床上殷染。
那动作起收后,变成轻飘飘肘,怼在津行止胸口。
津行止微微松点力道,避免手臂上石膏被过分挤压。
“别动,还伤着,好再陪你折腾。”
属于津行止热量缓缓传来,抵消殷染从黑夜中带进病房凉意。
“这晚还不睡?”殷染问道。
说着,殷染自然地走下车,径直向医院走去。
管家识趣地没有跟过来,殷染身后只传来声沉稳“慢走”。
这个时间,津行止应该已经睡下。殷染难得不用避人,便没坐电梯,独自爬起楼梯。
半夜深更,周围传来杂音很少,刚好给殷染提供思考空间。
他阶阶地向上走着,想着后面路应该怎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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