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……”津行止倏而抬眼,刚想确认点什,司夜突然从病房门口走进来。
“那两个人来,他们不知道你在哪个病房里,现在正间间地找,很快就会找到这边,你要是不想见,马上让他们滚。”
津行止早就料到他们会来,当即回复道:“见,当然要见。”
司夜点点头,离开。
脚步声旋即远去,殷染推着津行止轮椅向前,把那能将房间分为二大床帘重新拉上,自己走进靠近门那侧空间。
津行止单手掩面,却藏不住身上溢出伤感。
殷染将掌心搭在他轮椅上,蹲在他身前,吻吻他温热手背。
“别担心,想做什就去做,会永远帮你荡平身后威胁。”
津行止拿开手,对上殷染抚慰眼神。
路走来,津行止从来都是靠自己,从做决定开始,他就做好承担切准备。可他却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份倚靠,不禁涌上阵温暖安心感。
待当时分化期他也足以给他们判刑,但当年事没有任何目击者,根本不能作为切入点。所以揭露他们长期赌博事,是他唯办法。
这次已经撕破脸,要是拿不到小舟阳抚养权,他怕是以后都很难见到那孩子。
至于以后路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走得很艰难,他已经顾不上。
正当津行止要重复自己刚才说过话时,电话那头又传来经纪人迟疑声音。
“隐约查到点线索,地下赌场背后势力,可能姓殷。”
“他们不配见你,知道你想问什,所以,替你见就好。”
隔着厚重帘子,殷染话句句传来,每个字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。
不多时,病房门突然打开,对中年夫妇刚进门,就双双跪在殷染面前:“行止
看着用微笑回应他津行止,殷染撑起身,吻上津行止嘴唇。另只悬在半空中手按下快门,定格下刚才画面。
那吻浅尝辄止,将无限温柔传递给津行止。
他笑着把照片在津行止眼前晃晃:“等小舟阳醒,你就告诉他们在起,他肯定开心。”
津行止困惑地皱皱眉:“为什?”
殷染将照片传给自己,才把手机放进津行止没伤那只手里:“小朋友很早时候问过能不能和你结婚,当时没给他答案,现在也算是晚点回答他。”
听到这,津行止和殷染同时怔下。
紧接着,靠在津行止耳边手机就被殷染抽走。
殷染回复道:“听他,绝不会让你说那种情况发生。”
直到电话那头淡淡地回复句“好”,殷染才把电话挂断。
他把手机收在手心,垂眸看向津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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