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越看自己无剧本的那场录制越觉得委屈,他侧过身,把腿搭在沙发上:“当时我给你出主意的时候,你一点给我提示的意思都没有吗?”
殷染偏身,对上津行止的眼神,微笑道:“很抱歉,并没有。”
“真是没良心。”
吐槽声刚落,津行止就突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。
他径自捂住腺体,靠在了沙发上。
那是小舟阳父母的催款消息。
津行止给他们打钱的频率其实并不稳定,但至少维持着一月一次。他们那边如果缺钱了,也会直接联系他。
但津行止隐约觉得,最近要钱的频率似乎有些偏高了。
津行止担忧地给小舟阳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,但对方却说小舟阳最近一切正常。
他滑动微信通讯录,将叔叔和婶婶的手机号发给了一个人:「我想知道这两个号码的主人近一月内的行程。」
进圈的那个月,殷羽就看上明媚了,为了让我们俩解除婚约,他硬塞了我那张卡,还不断往里打钱,只是我从来没用过。这么算的话,上次给小舟阳用的钱,其实是那个草包的。”
津行止手上动作一顿。
似乎是感到了津行止的顾虑,殷染继续道:“用了就用了,但你要是过意不去,我把这个缺补上。”
津行止轻“嗯”一声,继续帮殷染洗澡。
两人收拾得差不多,殷染听话地喷上之前津行止给他的信息素香水。
这种感觉让津行止隐约觉得不妙,他默念着:“不该这么早的……”
不断从津行止腺体里逸出的信息素让殷染明白了什么,他握住津行止的手,将信息素缓缓传递过去。
半晌,殷染才问道:“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?”
他熄灭屏幕,叹了口气。
目睹了全程,殷染偏头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津行止不想给殷染添堵,迅速转移了话题,“我们之前上的那个综艺已经开播了,难得有点空闲,陪我看会儿电视吧。”
殷染没再多问,径直跟在了津行止身后。
那档综艺的后期被胡姐卡得很严,当时的借位吻也被一带而过,让观众都以为他们只是靠近拥抱了一下。
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津行止不禁皱了皱眉头,下意识用指尖蹭了一下鼻尖。
捕捉到津行止的小动作,殷染抬眸:“你不喜欢?”
津行止理了一下殷染的后衣领:“毕竟呛了我那么久,还不能让我习惯习惯吗?”
殷染故意贴上津行止:“那你多闻闻,自然就会习惯了。”
这时,津行止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一则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