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在他眉间印下
吻，问道：“之前为什
要说那些话？难道在你心里，
就是个会为
从
他无法想象过去
殷染是如何不完整地存活着，也不知道他到底还经历过多少自己不知道苦痛。
只要他再深想点，那种苦楚便如满布荆棘牢笼，缚锁住他心脏，让他在每次心跳中都受尽折磨。
他心疼地吻吻殷染发丝，嗅着他身上气息。
他动作虽然很轻，却还是惊动殷染。怀里人动动，像蹭枕头似蹭蹭他手臂。
“醒？”津行止低声问道。
哽在喉口声音压抑地顿，殷染倒抽口冷气，指尖死死扣在床边。
“津行止……就算，还你。”
那种伴随话音收缩让津行止后背紧，他听不清殷染在说什，只觉得脑中嗡鸣。
深入欢愉，让撕扯中融入温存。
光影起起伏伏，浓重绯红染上殷染脸颊。他闭上双眼，被迫听着那些荒唐“咯吱”声。
已经不能再明显。
“你——”津行止震惊地看着殷染，手上雪白绒毯径直掉在膝边。
津行止动不动地看着殷染，脑中混乱如麻。
他从未在殷染身上肖想过如此，因为在津行止看来，这是种极具征服意味方式。
让殷染屈于人下都已是打破他心理防线，在其他方面，津行止也只敢小心试探，生怕哪下触到他逆鳞，人直接消失不见。
殷染本来还在浅睡，听见津行止声音，算是彻底从睡梦中醒过来。
他转过身来，抬手按按津行止喉结：“如果以前知道你这能折腾人，大抵不会和你对着干。”
津行止做个吞咽动作，殷染指尖也随之上下移动。
津行止声音轻缓，像是询问，又像是在请求：“想和你聊聊天。”
喉结上传来震动令殷染指尖发痒，他收回手，半抬起他勾人眼睛：“想问什？”
墙上阳光由西侧移到东侧，见证着时间流逝。
再次释放后，殷染手腕处亮起道岩浆般明亮红痕。那红痕从手腕处起，向内延伸三指，又骤而熄灭。
津行止跌躺在床上，把捞过殷染，将人揽在怀里。
他虽然很累，却始终没有睡着，只是直盯着殷染发呆。
想起上午殷染和他说切，津行止总觉得心如刀绞。
只是万万没有想到，先提出这种要求，居然会是殷染自己。
津行止小心地靠近过去，手却在碰到殷染时陡然滞。
见津行止还在犹豫，殷染催促道：“你要是再磨叽，就后悔。”
说着，殷染动动膝盖，那动作竟直接引起津行止紧张。
床铺单向地晃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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