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谁都是你,随便释放信息素,生怕别人感觉不到你‘骚’吗?”
“时常能闻到其他人味道,他们在无意识情况下就会释放点信息素,唯独你不是。你……不喜欢自己味道?”
被殷染戳到痛处,津行止突然沉默下来。
半晌,他才叹口气:“白天听到有人说什吧?在你思维里,很少会把信息素这种因素考虑在内。”
虽然被眼看穿,但殷染还是没说穿在录制节目时听见远处有人讨论津行止信息素事。
“嗯。”津行止低声应道。
“今天怎愿意起睡?不怕明早他们推门进来?”
津行止顺口气,闭上眼:“同类型素材没必要那多,明早他们不会来。”
殷染长“哦”声,捏起根津行止手指,轻轻揉搓:“所以,只要没人看得到,你就愿意和亲近?”
津行止按住殷染那只来回撩拨手,把殷染又往怀里拢拢。
“如果不呢?”
殷染说着,从墙上略微支起身子,向津行止嘴唇靠近。
津行止背脊僵,捏住殷染手力气不由得加大些许。
眼前人不疾不徐地靠近,将细微呼吸落在他敏感皮肤上。
津行止抬起手,将殷染之前放在自己手里玫瑰花往殷染嘴唇上抵。
趁着津行止放松间隙,殷染转过身:“还以为你会让闭嘴,或者再说句‘们不是可以讨论这些关系’。”
津行止没理会殷染翻旧账行为,低声道:“不是听到吗?他们也没说错,身上时刻流淌着这种血腥
他动作轻柔,嘴上却半点也不饶人:“今天下午开始你就没好受过,你要是能少逞点强,也不至于遭这多罪。”
津行止从未和别人这样抱过,竟然时忽略这样动作会让对方腺体离自己更近。
隔着薄薄层隔离贴,津行止能感受到殷染腺体里信息素涌动。
他克制地向后移移,挪动声响衬得屋内更加安静。
殷染将指尖从津行止手里抽出来,轻声问道:“说起来,除那次极特殊情况以外,几乎闻不到你身上散出信息素气味,为什?”
“拿着。”
殷染垂眸咬住花瓣,又将视线移上来,他那种勾人眼神还没对上津行止眼,身体就蓦地被向外扯,和津行止并跌在床上。
玫瑰花来不及跟上他们动作,跌落在地板上,只留片花瓣半粘在殷染唇上。
津行止先发制人,从背后抱住殷染:“要安静躺着,要现在就走,你自己选。”
殷染松力,花瓣从嘴边坠到床上,将手覆在津行止揽住他腰手上:“你意思,是今晚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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