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哑然。
回想起今天表现,他确屡屡失神。而每次,都是因为殷染。
那种情况就像是有什在他自控力屏障上戳几个洞,便有源源不断情绪从中溜出。
殷染又往前点,再次缩短两人间距离,右手直接搭上津行止后腰:“白天不方便,现在能让看看你后腰上到底是什吗?”
殷染手滑,搭上津行止裤沿,想要直接拉下他睡裤。
殷染只开两盏床头灯,并不明朗光线让光影对比更加清晰。
殷染好像正坐在床头摆弄着什。
保险起见,津行止把窗帘拉紧,星光却还是顽强地从窗帘缝隙里试图向屋子里渗透。
听见津行止拉窗帘窸窣声,殷染从床头柜上花瓶里抽出枝玫瑰,从床边走过来。
看清殷染手里东西,津行止疑惑道:“这花不是被放在客厅吗?怎在你这?”
制,难得能以工作名义吃顿平时不敢碰,每个人都很兴奋。
没有什比美食更能拉近人心,场聚餐后,六人间氛围也比昨天好很多。
落日迟暮,余晖铺洒下来,照在茶几上花束上,将每朵花都镀上层金色,天拍摄也到尾声。
因为今早打扰,节目组特意很早就关镜头,让嘉宾们能好好休息。
津行止回到房间,放松地洗个澡。
津行止迅速反应,直接抓住那只手,将殷染往墙上推。
“殷染,”津行止咽咽,哑声道,“你安分点。”
两人距离拉得极近,近到津行止能闻到殷染身上沐浴露和信息素混合味道。
每息都在替殷染在他心口处撩拨。
殷染走过来,把那枝花塞进他手里:“本来就是要送你,晚上不该回你手里吗?”
看着手里鲜红玫瑰,白天想法再次钻回他脑海。
津行止迟疑地问道:“你……为什只送花?”
殷染用指腹摩挲几下津行止手背,避而不答。
他盯着津行止漆黑眸子,转而道:“今天你总盯着看,眼神和现在模样,让好几次都想直接吻你。”
他换好睡衣,拉开窗帘,仰头望望今晚夜色。
今晚月亮不知道偷躲去哪,只留下几颗为它守夜星星。
星光稀疏,每颗却都很明亮。津行止抬起手,遥远地碰碰那光芒,又收回手。
他蓦地想起下午殷染几次按揉太阳穴动作,还是决定去看看他。
他跨过两人阳台之间矮墙,打开殷染阳台门,走进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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