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扯扯嘴角,脸“明知故问”不耐烦:“昨晚熏香不是你点,还能是点?”
熏香,情药……
殷染蹙眉,这才反应过来当时替他买熏香人为何神色异常。
他苦笑声:“忽然觉得你有句话说得很对,确很难避开那些世界规则带来坑,很需要你。”
津行止收回视线,看眼时间:“该说都说,该走。明天有行程,大概晚上结束。明天小唐会给你办理出院手续,你安安生生跟着她回去,别让媒体发现。”
司夜扶扶眼镜:“怎说也是连夜赶回来,话还没说完,你就让走?”
津行止理亏地眨眨眼,不情不愿道:“说。”
“不开玩笑,他必须节欲禁药。他腺体里有多少你信息素,报告里清二楚。就算你俩有想法,也先克制下。你们要是不听,就是圣手再世,也治不。”
想起之前刚答应过殷染三个月,津行止问道:“那要到什时候?”
“那得看他恢复情况。”说着,司夜压低声音,附耳道,“先养些时日,频次不高话也可以。”
余话,直接带他们去做腺体检查。
番折腾下来,津行止先行带殷染回到病房,司夜个人留下出报告。
打印完报告,司夜姗姗来迟,停步在病床前。
他不解地敲敲报告:“他脏器是没有器质性损伤,可身子很亏,腺体又和正常人不大样,经不起折腾。真很好奇,你们俩年纪轻轻到底是谁不行,每次都要用药?”
“……”
津行止把推开司夜:“赶紧回家吧,累也堵不住你嘴。”
司夜摸摸自己衣领,镜片反射出道光芒:“不急,还得再解决个人。”
津行止知道,司夜说人,是丁知朝。
送走司夜,津行止走进病房,睨眼殷染:“听见吧,你现在身体不能用那种药,能别再作死吗?”
殷染撑起手臂,单手托着下巴,用指尖点点脸颊:“很好奇,除上次你意外沾点药以外,们什时候用过药?”
病房里突然陷入片寂静,司夜视线从报告上移开,扫过眼前这两个人。
片沉寂中,殷染忽然笑出声。
这让本就尴尬不已津行止瞬间红耳根,连连把司夜往门外推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他身子亏不是因为,嘴下留德吧,司医生。”
司夜被迫走出病房,调笑道:“有病不瞒医,你要是实在……给你开点药调理下就是。你就算不喜欢他,也别太过分是不是?”
津行止知道再和司夜解释也是徒劳,干脆扬起下巴往电梯方向指:“赶紧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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