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机。”
“哦……”殷染扬
扬下巴朝门口指指，“地上。”
指着，他仍不忘继
零碎
记忆画面毫无节制地灌进津行止脑中，企图压垮他神经。
剧烈疼痛中，津行止听见无休止谩骂与苛责，看见被屠戮人群，被大火吞噬村庄，被护送着逃离男孩，无止境追杀，被囚禁时鞭打，被围攻时艰难求生。
他脑海里最后
帧，定格在男孩父亲死在他面前画面上。
沾染血色银铃在转变为灰尘碎片里“叮”声坠落，摔在惨白冷光下。
津行止震惊地睁开双眼。
殷染目光沿着津行止腹肌路下滑，停在津行止正尴尬某处。
津行止并拢双腿，挡住殷染不安分视线。
隔着衣料看眼，殷染颇为感慨地“啧”声：“这种尺寸……关键时候不行，倒是可惜。”
“不行？”
“不行”这两个字，大概是在1秒之内就能成功激怒个男人通用词语。
过他前额后，种强烈屈辱感从他心底迸发而出。
他是真没想到，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。
他暗自咬牙，却猛然间发现件奇怪事情。
夜过去，他身上除某个部位之外，似乎并没有其他地方感觉不适。
难道——
画面里所有男孩右眼角上，都有颗痣，和眼前殷染模样。
津行止忽然想起殷染之前说过，他能够通过接触自己获得从前记忆，难道就是刚才那些吗？
“你——”津行止用手捂住殷染嘴，堵住他即将说出话，开始用眼睛四下搜寻手机踪迹。
在床上翻找会儿，津行止松开手，开始翻找床头柜。
殷染也不知盘算着什
，半撑起身子，好心问道：“在找什？”
听到这样嘲讽，津行止郁积在心口那些不知所措骤然消散空。
他握住殷染手腕，把人扣在床上，在他腕部发红位置用力摩挲：“昨天事还没找你算账，还敢挑衅，你是不是想今天都待在床上下不来？”
殷染温笑，用另只手拨弄着津行止腹肌，扬眉道：“你……行吗？”
津行止不言语，把扯开半盖在殷染身上被子。
那瞬间，津行止后脑勺莫名地涨痛起来，令他难以自抑地闭上双眼。
殷染抿起抹笑意，动作自然地从津行止背后勾住他脖子。
他明显感到津行止身体僵。
殷染用指尖在津行止心口画个圈：“真不必勉强，
早说过让来，下次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津行止就掐住他撩拨手，半转过身。
津行止眉间结拧得几乎解不开，仿佛没听懂他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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