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染心口酸,插在裤袋里手紧紧握住。
津行止,你到底经历过什,才会产生这种真实绝望?
“公平……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公平,世人也都是些饮血啖肉怪物罢。”
崔慕静静地把自己曲谱拿出来,散散地捏在手上,伸到桥外。
他略微松手,任寒冷夜风将手写稿扬散在空旷而寂寥半空中。
生命尽头,没有歇斯底里,也没有自怨自艾。
他翻过栏杆,眼神里透着种绝望悲凉。
肩膀:“非常好,很期待你表现。”
就在这时,明媚也到现场。
瞿导站起来:“那们抓紧走下戏。”
·
终于准备得差不多,津行止站在他熟悉又陌生镜头前。
他缓缓闭上双眼,没有丝留恋,甚至不愿再多看这世界眼。
这样场景,忽然让殷染想起当时他在医院半昏迷时听到,津行止和司夜对话。
司夜说在街上遇见奄奄息津行止,会是因为发生什?
崔慕抓着栏杆手松,将自己投入无尽黑暗中。
那刻,殷染能清晰地隔着人群感知到,那种情绪不只源于崔慕这个角色,更是来自津行止本人。
“升降机准备——”
殷染默默走到没人关注角落里,注视着此刻站在桥上津行止。
那是崔慕第次z.sha时场景。
之前在化妆间,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换完装津行止。如今在整个情境之下,那种他们言谈中颓废感瞬间迸发。
津行止念着崔慕台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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