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他手腕被津行止抓住:“冷静点,在这里,杀人是要偿命。”
殷染到底是殷家人,而像他们这种人,搞死个人再伪装成意外事情,男人也曾在传言中听说过。因此当津行止话落在他耳朵里,几乎成句死亡威胁。
他周身抖,忙磕头道歉:“对不起,错,真错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原谅这次。”
在男人吵闹忏悔声中,殷染转头,轻笑着看眼津行止:“放心,就下。”
殷染不再犹豫,利落地踢在男人后腰上。
“哦。”津行止话里情绪寡淡得像是白开水,却暗藏着浓重威慑力,“那你可以试试看。”
见津行止副无所畏惧样子,男人下就慌神,个猛扑过来,死死抓住津行止裤脚:“答应,全都答应,明天就走,你把录音给吧,啊?”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阵敲门声。
津行止嫌恶地抽开腿,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见殷染声音:“是。”
他打开门,先行让殷染进门。
劲似,低声道:“药备好,晚11点,叫你去他房间。”
说完,殷染从床边下来,想往门外走。
“干什去?”
殷染不走心地回复道:“透气。”
津行止走到门口,拦住殷染:“看你倒是像去杀人,别忘来之前,你答应过不会随便出去。”
那秒,津行止清晰地在殷染眼里看见比上次黑粉拿水球砸他时还浓烈情绪。
听着隐约传来骨肌分离声音,津行止把殷染向后拉拉:“行,差不多得。”
当殷染再看向他时,那种情绪又全然消散,就像完全未存在过般。
旁边放在台子上手机亮下,津行止睨视过去。
那种光亮明
“你怎来,不是让你老实在屋里待着吗?”
殷染弯弯眉眼:“你出去好久,怪想你。”
借着这个空当,男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,再次试图站起来。当他听到这番对话时,以为抓到可以拿捏津行止把柄,急忙抬起眼。
殷染刚好往里走,看见那张比想象中更恶心脸。
他轻缓地走过来,没有废话地抬起脚。
殷染没有反驳,眼神里却像是锁着什想说话。片刻后,随手抓起手边杯子,顺便丢进去个红茶包。
·
此刻,津行止耐心似乎已经到头。
他把录音笔收进手心,轻声道:“开机之前,收拾你包袱滚蛋,以后别让知道你还在干这种事。不然,就只能送你进局子里乘凉。”
“你不敢……”男人提声道,“你不敢!要是你非要曝光,你要得罪人,就不只是两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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