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行止半支起身来,向床头柜方向靠拢,却意外压到什。
他睁开半合双眼,正对上殷染不怀好意目光。
“早安,亲爱。”
那种眼神令津行止惊起身颤栗,差点滚下床。
殷染拉拉被子,向他靠过来。指腹从他锁骨上滑到侧颈,又摸上他耳垂。
车开到半,殷染已经从迷糊状态下清醒过来。
他从后视镜里瞥眼津行止,又静默地移开眼。
原本靠近津行止脖子时,他是打算咬他口,但想起之前和津行止亲密接触时他都会昏厥,他决定找个稳妥时候再行打算。
只是他没想到,津行止这次居然没有对他招惹视而不见。
尽管他不知道为什这次获得记忆只是闪而过,但他至少肯定恢复记忆条件是与津行止有亲密接触。
路过车辆灯光忽而过,照亮不远处早已空无人位置。
身侧,殷染意犹未尽地抿下嘴,想帮津行止擦嘴角。
他意图很快被津行止发现,津行止向后撤,尽可能地拉开两人间距离。
殷染松松肩膀,抹下自己发疼嘴角。
紧接着,阵疼痛爬上殷染后脑。他眼前模糊地闪过自己被人围攻画面,而那时,他似乎就是在这样擦拭嘴角。
这带路灯间隔得格外远,让津行止停车位置显得有些暗。
看着不远处微微摇晃车身,明媚似乎终于明白殷染明示和暗示里隐藏着怎样劝告。
她垂眸停留片刻,转身离开。
车内,殷染再次试图撑起身,却仍被津行止死死地压在座位上。
这样压迫感令他觉得不适,但他却无法挣脱。
只不过是愣会儿,殷
返回公寓后,津行止把人送回房间,便不再理睬他。
·
翌日,早6点。
津行止从被窝里伸出他修长双臂,把被子往下拉,胡乱地把床头柜上手机闹钟抓起来,连按好几下。
但手机却偏偏和他作对,硬是不肯噤声。
脑内,阵嗡鸣穿透殷染耳腔,令他听不清津行止说话。
他努力保持着微笑,失力地倚上车门,令自己看上去和平时般无异。
津行止不知道殷染又在搞什,既不答应也不反驳。
但该警告话他已经说过,该给教训他也给过。至于殷染怎做,他只能随机应变。
他拉开车门,换到驾驶位上,驱车回到公寓。
换气间隙,他终于抓住椅背。
只是他刚借力直起身,就再次被津行止压在车窗上。
“嘀——”
辆路过车按下喇叭,刺耳长声透进车窗,落在两人耳中。
津行止半松开禁锢殷染手,向窗外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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